“好了，这样的话我也要去问问他们什么时候来这找你了。”卓苒如是说道。
黄可汀眯着眼睛说道：“要不你就在我酒吧打工算了，我还没遇见过像你这么有意思的人，心思都写在脸上呢。”
“不了不了，我每天工作已经很累了，我也不想辞职。”
“那你接下来是打算先回去下次再来吗？”黄可汀问道。
“不了，我急着解决这件事，所以我现在就会通知他们过来。”虽说这任务没有时间限制，但是天知道有没有什么隐藏条件尚待发掘。万一方然进度清零，自己又要费心费力了。
于是卓苒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方然，却发现张泉明已经带着他们在赶来的路上了，好嘛，为了自己的姻缘也是拼了。
稍微等待了一会，方然他们就急匆匆地赶来了。
卓苒看着方然，小声说道：“怎么样，这不就全都要了？一样可以吃到张泉明的顶级流量，也能够让你不用放弃自己本来的职业。”
方然看向卓苒说道：“可是其他人不一定愿意在这里开始啊，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就这样委屈他们，实在不行就我一个人来这当驻唱好了。”
“不行！”张泉明打断了他，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觉得卓苒说得很对，如果我们一开始没有任何作品就直接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的话，或许我们会难以适应，到时候万一摔下来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嗯，很有道理，所以还是等签下合同再告诉他黄可汀的现状吧。
面试也不难，就是今天晚上试着唱一下，效果还不错的话就留下。
于是众人开始调试设备，等着夜幕的降临。
黄可汀没说错，虽然自己取名随意营业随意，但是来的人还真有不少，大多都是招了招手就找了个自己的座位坐下来，然后等着黄可汀给他们送去一杯和往常一样的酒。
“你都记得他们吗？”卓苒有些好奇。
“不记得，但是有什么关系吗？”
“那你给酒不会给错吗？”
“给错了他们就会不喝吗？”黄可汀有些坏坏地笑了笑。
酒刚被服务生递过去，那边喝了一口后说道：“谢谢老板给我换的新口味！”
卓苒扯了扯嘴角，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和自己一样喜欢欺负人的家伙，看着黄可汀她甚至觉得自己也挺讨厌的。
她点了点头，接着看向那边的舞台。
方然抱着自己的吉他坐在c位上，后面是他们的鼓手贝斯和伴唱。
方然稍微低下了头，凑在话筒前说道：“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演出，希望各位能够喜欢。”
说完，便随着伴奏声轻柔地响起，方然也唱出了他今天的第一首歌。
歌词是由京剧《红娘》改编的，配合上现代音乐的节奏感，听起来还是很不错的，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正式演出准备的歌曲。
卓苒吐了吐舌头，这水平怎么会怕捧杀啊，但是为了自己的任务，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
很快，第一首歌结束后，舞台下的椅子上已经稀稀拉拉地坐了几个人了，饶是黄可汀都有些惊奇：“他们之前听歌都是坐自己位置上的，看来水平不错啊。”
“水平你自己难道听不出来吗？”卓苒问道。
“我又没有听，怎么知道水平。”黄可汀细细地擦着手里的酒杯，平静地说道。
“所以说这是你在面试诶。”
“所以说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为什么找乐队吗？他们的水平重要吗？只不过是今天这么晚了，他们要是不同意的话至少今天还能帮我撑一天。”黄可汀又开始慢慢地摇晃着自己的调酒杯。
很快，第二首第三首也结束了，而下面的椅子上已经坐满了人。他们甚至已经自觉往台上放小费了。
这些客人真的只听不付费吗？你之前找的乐队都是些啥啊。
卓苒直接看向黄可汀，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见黄可汀说道：“之前找得乐队便宜啊，那质量上肯定就有所不如对吧。其实我听着都差不多呢。”
下次和她说话一定面无表情。
“所以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说话面无表情了吧，万一我要说的话也写在脸上怎么办？”
见卓苒的脸彻底黑下来，黄可汀丝毫没有地笑了出声。
“好啦好啦，你们乐队叫什么名字？”
卓苒愣了，叫什么来着？
“原来你也不知道啊，那我只能等会再打印合同了。”
黄可汀已经不在乎卓苒的感受了，肆无忌惮的读脸。
卓苒试图绷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然后她失败了，算了，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好想的。
“对嘛，只要心里没鬼，脸上写什么重要吗？”
卓苒转过脸去，不再和黄可汀说话。
他们这个乐队的水平确实很高，人也都长得好看，即使是处于底层的张泉明，也长得颇为不错。
趁着中场休息，方然他们跑了下来，问道：“怎么样？”
“你们乐队叫什么名字？”
“warriors。（猎户星座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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