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九章： 四象秘境·龙魂觉醒
一、流光通道中的试炼
穿过龙门水幕的刹那，凌羽四人被卷入一道流光漩涡。四周不再是海水，而是由星辰碎片组成的甬道，每块碎片都映出不同的画面——有上古四象神兽并肩作战的剪影，有青龙坛初代坛主献祭的场景，还有他们四人尚未经历的未来幻象。
“稳住心神！”苏瑶的白虎劲气化作光盾，将一块迎面飞来的碎片弹开。碎片映出的画面里，她正举剑刺向凌羽，眼神冰冷如霜。“这些是‘幻尘’，会勾起心底最深的恐惧。”
白若雪的焚天剑燃起熊熊烈火，将周围的碎片烧成灰烬：“管它什么幻象，烧了便是！”可火焰中浮现出的画面却让她动作一滞——师姐白灵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的正是焚天剑。
“若雪！”柳依的玄水琴突然奏响《清心引》，琴音如甘泉般浇灭白若雪心头的躁动。“碎片里的不是真的，是秘境在试探我们的道心。”她自己面前的碎片则映出一片死寂的海，所有渔民都化作白骨，唯有她的玄水琴漂浮在血海上。
凌羽握紧定元珠，珠子散发出的四色光芒形成护罩，将三人笼罩其中。他面前的碎片最是诡异，竟映出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黑袍人，正坐在青龙坛总坛的王座上，手中把玩着染血的定元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黑袍人笑着说，“接受力量，统治天下，有何不好？”
“我的道，不是霸权。”凌羽的破妄刀斩碎碎片，刀气激起的涟漪让整个甬道都在震颤。“四象之力，是守护，不是征服。”
定元珠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将所有幻尘碎片吸入其中。甬道尽头出现一道光门，门楣上刻着“四象同源”四个古篆。穿过光门的瞬间，四人发现自己站在一座悬浮的白玉广场上，广场四周立着四座石碑，分别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图腾。
“这是……四象试炼场？”苏瑶抚摸着白虎石碑，碑面突然亮起，浮现出一行字：“白虎叩首，得见真如。”
二、四象石碑的传承
白若雪的朱雀石碑也亮起：“朱雀涅盘，火照前路。”柳依的玄武石碑刻着：“玄武驮碑，承载万古。”而凌羽的青龙石碑上，只有一个模糊的龙形印记，无论他如何注入内力，都无法显现文字。
“看来你的考验最难。”苏瑶看向凌羽，“或许需要我们三人先通过试炼，才能解开青龙碑的秘密。”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白虎石碑缓缓跪下。这一跪并非臣服，而是带着对传承的敬畏。白虎石碑突然射出一道白光，将苏瑶卷入其中。凌羽等人只见白光中，苏瑶的身影不断与一头白虎虚影交手，从最初的节节败退，到后来逐渐领悟白虎之力的真谛——刚中带柔，守中带攻。
“原来白虎不仅是杀伐，更是守护的屏障。”白若雪喃喃道，“苏瑶姐这是在突破境界。”
半个时辰后，白光散去，苏瑶的气息变得更加厚重，眉心多了个淡金色的白虎印记。“我明白了。”她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明悟，“白虎试炼考的是‘舍’——舍弃对力量的执念，才能真正掌控力量。”
接下来是白若雪。她没有犹豫，将焚天剑插入朱雀石碑前的凹槽。石碑喷出烈焰，将她包裹其中。火焰中，白若雪经历了七次“涅盘”——每次被烈火焚身，都会在灰烬中重生，体内的朱雀真火也变得越发纯净。当第七次重生时，她身后的朱雀虚影展开双翅，羽翼上竟生出金色的纹路。
“朱雀之力，不止是毁灭，更是新生。”白若雪收起剑，指尖弹出一朵金色火苗，“这才是真正的朱雀涅盘。”
柳依走到玄武石碑前，盘膝坐下，开始弹奏《定元曲》。琴声与石碑产生共鸣，碑面浮现出无数文字，记载着上古玄武守护大地的传说。随着琴声渐入佳境，柳依的身体逐渐与玄武石碑融为一体，她的玄水琴上浮现出龟甲纹路，散发出厚重的气息。
“玄武承载的，是万物生息的韵律。”柳依结束弹奏，玄水琴已变成暗青色，“这琴声，能安抚一切躁动的灵魂。”
当三人完成试炼时，凌羽的青龙石碑终于有了反应。龙形印记缓缓转动，化作一道青色光柱，将凌羽吸入其中。光柱里，他见到了青龙神兽的残魂。
“终于等到你了，青龙继承者。”残魂的声音苍老而威严，“千年来，无数人试图掌控青龙之力，却都败在‘贪’字上。你能做到不贪权势，不恋杀戮，实属难得。”
“前辈，青龙之力的真谛是什么？”凌羽问道。
“是‘变’。”残魂化作一道青光，融入凌羽体内，“能因势而变，能因情而变，能守住本心而应变——这才是青龙的道。”
凌羽只觉一股沛然之力涌入四肢百骸，破妄刀自动出鞘，刀身的青龙虚影活了过来，在广场上空盘旋一周后，没入他的眉心。当他睁开眼时，瞳孔中闪过龙形纹路，周身的气息变得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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