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陵轻笑一声，“放心，你是我的大老板，其他的都是兼职。”
“那你的兼职可真多。”苏凝兮说着扒了扒手，“医生，研究员，还有什么？”
顾南陵沉思片刻，说道：“你可以猜猜。”
苏凝兮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时，穆阳插嘴道：“顾哥，研究员好像不能兼职吧？你兼职的那家研究所没有把你开除吗？”
苏凝兮听到穆阳的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穆阳有点不太懂他姐在笑什么，这问题很好吗？
顾南陵看了眼穆阳，说道：“对，这研究所很好，没有开除我。”
穆阳一听，说道：“那顾哥，你好好干，别被研究所开除了。”
“好，我一定好好干的。”这话是在回穆阳，但顾南陵是盯着苏凝兮说的。
苏凝兮看到顾南陵的目光，有些奇怪，好好干就好好干吗？
干嘛看着她，她又不是研究所的人，真是奇怪！
苏凝兮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转头看向别处，就看到一个人影从身边走过。
还是那头熟悉的银发，苏凝兮有些奇怪的挑了挑眉，这人也是来参加拍卖会的吗？
要是来参加的话，以他这头惹眼的银发在拍卖会所，她不可能没有见过。
苏凝兮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脖子往里缩了缩，吸了口气。
哎呀！不管了，太困了，她要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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