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
老教授摆摆手，笑眯眯道：“是的，我也觉得有道理。”
“那我再反思一下，请问婚姻凭什么只能是两个人的事情呢，三个人能不能结婚？三个人彼此相爱，凭什么不能结婚？那八个人呢，一百个人呢，一万个人呢，能不能结婚？”
大家面面相觑。
见无人说话，陈教授又微笑着开口。
“那我再继续反思，婚姻凭什么是两个‘人’的事情呢，一个人和一只猫能不能结婚，一个人和一张桌子能不能结婚，一个人和一块板砖又能不能结婚？”
“反正只要我们彼此相爱，是不是？”
这次没有人再笑了，教室里鸦雀无声。
“所以啊，同学们，所有东西本来就不具备唯一性，前面我说希望你们有反思质疑的能力，现在我想说的是，反思与质疑也会有无限循环且无理的一面，对反思进行反思，对质疑进行质疑。”
“如同前面所说，理论，就是我们认识这些并找到真理的基石。”
“现在，大家对学习这门课，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的话，请接下来认真听讲。”
“下面，我们打开书本，请大家翻到第二十三页......”
陈教授上课没有PPT，全靠板书，黑白上字体笔走龙蛇，遒劲有力。
林窈一边认真听讲，一边奋笔疾书。
不记不行啊，因为，很多都听不懂。
字完全认识，组合在一起，就像天书。
两节课上完后，林窈晕乎乎地和曲婧等人又赶往下一个教室。
不止她晕乎，其他人一样头晕脑胀地跟个预制人一样，踩着前面人的脚步，往前走。
上午课结束时，谢绝波霸美女们的二食堂午餐盛情邀请。
林窈打着伞晃晃悠悠地回去。
本来就困，加上专业课的洗礼。
她现在只想干一件事。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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