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进审询室。
装了一杯冷水，“一不小心”倒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迷蒙着醒来，遮着一瞬进入眼睛的光。
“这是哪儿？”
他问。
时瑜细细打量这个男人。
瘦小，黝黑。
像个老农。
时瑜出去把其他人喊了进来。
让他们审。
在座的任何一个都比时瑜有经验，她就不掺和了。
第二天，时瑜一进办公室，就听人抱怨。
“那狗崽子，他说是他爸爸做的，他是辅助。”
“审了一晚上，他的嘴更硬了，撬不开口。”
时瑜：打一顿！！！
见时瑜的表情，王队开口。
“你不要想，你是人民公安，又不是土匪，想屈打成招啊！”
时瑜摸摸脸：这么明显的吗？我脸上写了？
时瑜：“我去！”
又补充，“我和楚历年一起去！”
时瑜看了一圈，“我的搭档呢，怎么不见了，他是不是偷懒了。”
王队白了时瑜一眼。
“你要告状也先打听一下好不好，他昨晚熬到半夜，在犄角旮旯睡觉。”
楚历年捋了捋头发，从长椅上坐起来。
时瑜这才看到他，竖起大拇指，“殚精竭虑，吾辈楷模！怎么，有进展吗？”
楚历年的眼睛都翻上天了，“没有！不是要我和你一起审？走啊！”
【还有一章，在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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