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从没有杀过人。
杀还是不杀？
算了，顺其自然吧。若是用力大了点，也怪不得他。谁让他和他们之间是敌对的关系呢？
闪身！
老王在贴近张去益时，高大的身躯突然如山般倒了下去。
用力大了点，老王的脖子应该是断了！
错身！
另一名持枪的大汉委顿于地，粗大的脖子耷拉着无力垂向地面。
力量还是大了点。
算了，大就大吧。
如果他们死了，那不是他的原因，只能说是他们的运气太差了。
再次闪身！
又有两位壮汉倒下！
在K姐茫然的目光中，最后一位持枪的壮汉也倒卧在地面上。
当她回过神来，张去益已经站在她面前。
张去益轻柔地从K姐手中接过手枪，随手扔到一旁，然后转身面对凯瑟琳。
凯瑟琳麻溜地举起双手：“嘿，这跟我没关系哈！”
有意思！
张去益并没有对凯瑟琳出手。“外面你们一共有多少人？”他问。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凯瑟琳面不红心不跳，“你得问K！”
K姐从容镇静的姿态已不见了，脸色苍白得如同死人一般。
“你杀了他们？”她颤抖的声音让张去益听了都不禁为她感到难过。
可怜又无助！
“不知道！下手的时候，没考虑过他们的死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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