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被拽着走了两步，见顾夜怀忽然停在打印机前发呆，忍不住问：
“不走了？
不是要拿卷子吗？”
顾夜怀盯着打印机屏幕，冷不丁冒一句：
“因为什么？”
“就因为我说有点想念薛娇娇，李玉就拧我耳朵！”
苏伟撩起头发露出通红的耳垂，
“你看这印子，她下手也太狠了。”
顾夜怀按下打印键（20份），淡淡道：
“活该。”
“不是吧顾老弟！”
苏伟急得跺脚，
“我拿你当兄弟，你怎么帮着李玉说话？”
顾夜怀斜睨他一眼：
“想再体验一遍曾经的滋味？”
“……不想。”
苏伟立刻蔫了。
打印机“哗哗”吐出试卷，苏伟抱着胳膊抱怨：
“刚来就考试，这老师也太狠了！
兄弟你帮我打个掩护呗，上次就是你记我名字，害我被老师点名。”
顾夜怀整理着卷子，皱眉道：
“上课说话本就该记，下次再废话，我连你同桌一起记。”
苏伟无奈撇嘴：“不帮就不帮嘛！好歹我拿你当兄弟。”
说着一手抓起已打印好的卷子，瞅着还在吐纸的打印机嘟囔：
“怎么还要打印…”
顾夜怀摊开手：
“我也不知道，周老师说要20份。”
两人抱着卷子往教室走时，苏伟还在小声嘀咕，顾夜怀则目不斜视地盯着走廊尽头，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试卷边缘。
顾夜怀抱着卷子快步走了两步，回头喊：
“快点跟上，上课前必须发完！”
话音未落，上课铃骤响。
苏伟眼睁睁看着顾夜怀瞬间加速跑向教室，卷子在怀里颠得哗哗响，气得跺脚：
“顾夜怀你不讲武德！
怎么不提前说！”
边喊边抱着卷子跌跌撞撞追上去，校服后摆被风吹得扬起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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