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牛呢?”我张口希望得到答案。
“不知道!”表哥挠挠头。
“那他们人呢?”我都快哭了,怎么跟母亲交代。
“不知道!”表哥呆萌的不合时宜。
“他们去哪儿没跟你说啊?这牛丢了怎么办?”
“没有!找找吧!”
找遍整个山梁,又走出一段山梁还是没有踪影。
回家吧,晌午了。
到家牛已经被拴好,母亲在烙饼,妹妹在看电视。母亲的脸色不怎么好。
时光老人的行走,无论是山土路还是水泥路,都不会留下他的印记。但一张张面孔的变换证明着他无时无刻的存在。
繁杂冗沉的日子,让呼吸都觉得很重。想起旧时光血液又会被催动,像平淡无波的池塘里那活蹦乱跳的鱼虾。
路总会越走越平坦,让我们稍事休憩整装前行,又是坚定的步伐。
这是多年以后的落雪,想起往事恍如隔世,梦里走来一切那么遥远。
“男人多情而深情,女人长情而绝情。”
落雪想起这句话,仿佛从来没有认识流云一样,一切都恍如隔世。
那个为了看老婆而专门请假回来的“流云”是不是真的出现过?
07年正月底回家,戴着一串翠绿色的珠串,晶莹剔透。只是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捂热,两人之间的隔阂却也因为分离而产生。
都说距离产生美,可是长期的距离产生的只有距离。
“老婆,我要走了!有时间我再回来,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儿告诉我,不要一个人硬撑着!”流云眼中含泪,用力在落雪额头吻着。
“我去送你!”落雪要起来。
“不用,你再休息会儿,外面天冷,爸骑车带我到村口,有班车路过!到了我联系你!”
流云离家落雪心里空落落的,虽然不懂,但是也明白流云在,家就在。流云离开,其他人都是有距离感的。比如:老公安排流瑜给落雪的钱就没有收到。
是忘记还是试探不得而知,只有当事人明白。
助理医师资格证下来以后落雪开始找工作,最初到B市的一家诊所,父亲联系的表姐夫开车,父亲和婆婆陪同熟悉现场。
落雪属于孕期,住宿和工作环境都不适合,家人一致意见返回。
在落雪工作没有着落的时候葛齐乡卫生院招人,落雪有资格证书,被通知面试。
母亲陪同,从家里走到葛齐乡卫生院。
虽然本乡本土长大,从来没有到过卫生院:临街的院落,南北方向两层东楼,北楼在建中。院内有棵大榕树,光秃秃的枝干,有种翘棱棱的感觉。
院长办公室在二楼,敲门走进屋内,年轻的领导正在写文件。
“您好,请问是郝院长吗?通知我来面试。”落雪小心翼翼的打招呼。
“你好!”领导抬头直直的盯着落雪,一瞬间没有转动视线。
落雪纳闷,“难道是我有问题吗?”随即打招呼,“您好?”
“哦,”领导回神,“有助理医师证对吧?”
“有,但是临床经验没有,如果上班就要求创收的话,肯定有难度!”落雪有些不好意思的自我介绍。
“先上班,慢慢熟悉业务!会写病历吗?现在需要熟悉病历,并且能熟练规范写出病历。”
“没有接触过,不熟悉!”领导说的落雪不会。
“那就去先进修学习,到县医院。联系好以后通知你!”这是领导最后决定。
落雪觉得可以,“好,那我等单位通知。院长您忙,再见!”
落雪跟母亲一起又走向回家的方向。
从葛齐卫生院到家三里路程,土路有些绕但省时间。
“雪儿!你看那个领导盯着你看的时候一动不动!”落雪母亲忽然提起。
“娘,你没毛病吧?想什么呢?”其实落雪也发现好像不大对劲儿,但是没有往心里去。现在被母亲提起,有些难为情。
今天的落雪穿着黑色裤子,浅蓝色外套,内搭淡黄色毛衣,简约大方。典型的瓜子脸,大眼睛,高鼻梁,白白净净的皮肤,说话前会先笑起来。青春的气息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这样应该是面试通过吧?以后可以帮流云一起养家,能上班也不会被人说成高攀!”落雪想着第一时间把喜悦分享给流云。考虑到他时间不方便就发信息,“老公,我要上班了!”
等到的不是流云的支持,是反对:“老婆,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放心!能不能不去上班?”
在落雪去B市门诊的时候流云就反对,后来没有去成就没有下文。好不容易觉得落雪在家安生待下来,如今又要上班。真是不让人省心。
“老公,我想去试试!”流云的反对意见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婆家,公婆一直不温不火的态度:不闻不问。
在接到葛齐乡卫生院的通知:带两千押金到县医院报道学习。
“两千块哪儿来?”落雪发愁。
在临行前的早上,落雪正在娘家吃饭,婆婆走进屋内站在落雪跟前,“给你两千块钱!”话音落钱被扔在桌子上,有种赌气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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