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屋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不过陆神医用什么来换？”
系统在一边疯狂挥手阻止，自家宿主却当没看见。
陆荣：“长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这人的面容可以改变，行为可以模仿，但是一个人的年龄，却是无法改变的。”
龙榻上的制皮人冷汗都要下来了。
他能模仿皇帝的脸，能模仿他的神情动作，但是他们始终是两个不同的人。
林九屋明白了自己的漏洞在哪里，“为什么刚才不直接说？”
陆荣笑了，“草民要是说了，这不就看不到那药了吗？”
林九屋：“……”
这还是个药疯子？
陆荣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而且这事太大，草民就是个普通大夫，不想纠缠其中。”
“您就不好奇？”
“草民活到这岁数，就是因为对什么都不好奇。”
林九屋：“……”这老头活这么通透，显得她刚才还在想着如何悄无声息弄死他的自己，显得有些多余了。
“而且草民自认为看了一辈子的人，草民看长公主神色清明，并非大奸大恶之人，这对于大夏，也许不见得是坏事。”
林九屋听到这老头说她是个好人，突然觉得这老头肯定是个骗子，她怎么可能是个好人？这要是说给死在她手上的那些人听，肯定一个个都要到阎王那里喊冤了。
“我如果想要的是那个位置，你也不担心？”
陆荣笑了，“草民担心有用吗？半条腿迈进棺材里的人了，还能活几年？”
“你可以告诉丞相和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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