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划过孙玉的手臂，鲜血顺着伤口流下。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
“有趣。”林毅看着监测数据，“痛觉刺激会导致能量波动增强。”
“畜生！”王铁山疯狂挣扎，“我要杀了你！”
林毅头也不回：“给他打一针镇静剂。”
一个研究员走过去，给王铁山注射药物。很快，他的挣扎变得微弱。
“继续实验。”林毅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测试能量穴位的反应。”
银针刺入孙玉的穴位，她的身体突然闪烁了一下，但因为能量抑制环的作用，没能完成瞬移。
“能量流动模式很特别。”林毅若有所思，“零号，记录下这个数据。”
“已记录。”零号说，“检测到类似虚空能量的波动。”
林毅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看来瞬间移动也是虚空能力的一种。”
他放下银针，手掌覆盖在孙玉的额头上。黑色能量开始流动，孙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不...不要...”她虚弱地说。
“别担心，很快就结束了。”林毅微笑道，“你的能力会成为我的一部分。”
能量加快流动，孙玉的生命力正在迅速流失。
王铁山在药物作用下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
突然，警报声响起。
“林博士！”零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地下深处的虚空源头出现剧烈波动！”
林毅皱眉：“什么情况？”
“能量波动超出预警值，似乎是受到了实验室能量波动的影响。”
林毅看了眼手中的黑色能量，若有所思：“原来如此，虚空能量之间会相互感应。”
他加快了吸收速度。随着最后一丝能量被抽干，孙玉的身体化为干尸。
“王教官，你的女朋友很美味。”林毅活动了下手腕，“她的能力现在属于我了。”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突然闪现到王铁山面前。
“看到了吗？”林毅在他耳边低语，“完美的瞬间移动。”
王铁山双眼通红，却说不出话来。林毅又闪现回手术台前。
“赵雪，收拾一下。”他脱下手术服，“我要去看看虚空源头。”
“需要准备探索设备吗？”赵雪问。
“不用。”林毅说，“有了瞬间移动能力，我可以随时撤离危险区域。”
他走向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把王教官送回牢房。
让他活着，我还有用。”
“明白。”赵雪点头。
林毅走出手术室，朝地下深处走去。虚空源头的能量波动越来越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吸引力。
“有意思。”他自言自语，“不知道那里藏着什么秘密。”
地下通道幽深寂静，只有他的脚步声回荡。前方的黑暗中，虚空能量在涌动，等待着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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