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一切都太正常了，所以他才毫不怀疑，要不是陆彦叙找他帮忙套话，他恐怕永远都不会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的腺体。”顾恩翎喃喃自语。
因为她的腺体有问题，所以才会这样。
“所以，裴知意就是需要Alpha的信息素吗？”顾恩翎仰头问着陆彦叙。
距离真相近在咫尺，可这个答案陆彦叙给不了顾恩翎，“我也不知道。”
“这只是我们的推测。”陆彦叙道。
顾恩翎唇线紧抿，槽牙紧咬，恨不得立刻冲去找时珉还有萧驰问个明白，还是陆彦叙劝他：“很有可能就是了。”
起码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他对时珉临时标记裴知意这一点同样不快，可更大的不快是，这件事，为什么裴知意从头到尾没有想过告诉他。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
陆彦叙有些失神。
可顾恩翎却猛地倒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如果真的是，那的确没什么可说的。”
陆彦叙眉眼微动，怎么会没有什么可说的。
“告诉我们所有人，那她要在我们中间选一个人标记吗？”顾恩翎有时候的脑子又显得格外好使。
他望着天花板：“那她，会选谁？”
顾恩翎只是换了个方向想，如果真像是他想的这样，他要眼看着裴知意挑一个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标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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