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秦淮茹曾问过李建国，得到了答案。现在，她平静地向商业局的人解释：“咱们国家刚建国不久，大家的钱袋都不宽裕，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们认为应当降价销售，这样就能让更多人吃到高质量的食物。”
听完这一席话，商业局的工作人员颇为震惊，想不到会遇到这样一位有社会责任感的商贩，完全不是通常菜市场上那种以盈利为目的摊主。
然而，这种情况与之前关于黄玉梅以及聋老太太的反馈不太吻合，使他们产生了一些疑虑。更重要的是，如此优质的大量粮食、肉类和蔬菜从何而来？
商业局的人追问来源，指出有人举报她们的货源可疑。秦淮茹并没有因为是官方询问而感到害怕，经过这几个月的经验累积，她的应变能力提升了许多，面对这样的场合能够更加从容不迫。
她坚定地回答：“这些农产品都是合法获得，既没有抢夺也没有 ** 。它们来源于特殊途径，但我们能保证这些食品都是安全的。具体的采购方式属于商业机密，不方便透露。”
秦淮茹坚信自己的做法合乎法律法规，仅仅是出于某种保密原则，才不会详细说明这些产品的具体来源——这是一直以来她和李建国之间共同维护的一个秘密。
无论如何，既然一切合规合理，那么这样的回答应该足以回应官方的调查了。
“你这些大米，莫非是通过敌方人员搞来的？”秦淮茹摇了摇头。
“哪里会呢？李建国自己都抓过敌特，身为公务员怎么会与敌特勾结？”“再说，他也多次冒死立功，又怎可能私通敌特？”“各位不妨自己去查，证明我们的清白。”
“还有啊，周围邻居品尝过这些粮食和蔬果后，一致反映品质优良，没有任何 ** 或食品安全事件。”
“若论为何不披露货源渠道，则是因为这是我们的商业秘密。“如果我们透露了来源，未来的销售和利润怎么办呢？”
“实际上我们本就已经在以极低价出售，利润微薄，但产品质量始终如一。”
面对这样的解释，来自商业局的官员也觉得合情合理。秦淮茹确实没有必要公开自家粮食的具体来源。若要追查下去，似乎只有通过其它买家反馈这一条路可走——问问其他消费者，看看是否有类似中毒情况。
令粮食局工作人员费解的是，如此上乘的大米，收购时的成本显然要比市场上许多其他产品高得多，为何卖家能够以如此低廉的价格出售？于是，他们会同商业局同事一道，开始走访调查过往的顾客。
“阿婆，您以前买过这家店的东西吗？感觉如何？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良反应或食品问题呢？”工作人员问道。
“若有中毒经历，谁还会再来这里消费呀？”阿婆笑着回答，“老板娘真是一位好心肠的人。这家店铺的粮食、蔬菜和肉类无论在全市场的竞争中还是放眼整座城市都是首屈一指的。”
“再加上物美价廉，自然吸引了大量回头客。”
为了进一步了解实际情况，相关调查组还在排队等候购物的众多顾客中展开了广泛问询，大家给出的评价基本相同：认为该商家经营的产品既健康又安全，品质优秀且售价实惠。
调查小组随后又询问了市场的管理员葛大伯。据他说，这家店铺的主人是个很可靠、真诚待人的商人，不追求暴利，而是希望尽可能让更多市民能享受到物美价廉的好食材。
紧接着，工作组赴钢铁厂以及翠华楼等多个餐饮企业进行调研，了解李建国所供应原料的情况。反馈均十分正面，客户普遍称赞其提供的农产品质优且经济实用，非常受欢迎，使餐馆生意日益兴隆。
这使粮食局和商业局的负责人逐步调整了先前的态度，对于李建国也逐渐刮目相看。此外，他们也特意购买了秦淮茹出售的各种商品带回品尝，效果果然不负众望，超出了他们的期望值。
不久之后，
因某次救助行为获得上级认可与嘉奖的李建国被王府井街道办副主任吕先生召见。
“向你道喜啊，你又被升职加薪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街道办保卫科的头儿啦。”李建国对此事始料未及，原以为那一次的救助只是小事一桩，没想到竟凭一封推荐信实现了职业生涯的再次跃进。
如果自己升任保卫科科长，原宋科长会去哪儿？李建国问。
陆主任笑道，“李建国有朝一日当了科长，宋科长会有其他的工作安排，放心吧，这都是按程序来的事。以后专心做好你的工作，力争有更出色的成就。”
两人正聊着，突然出现了粮食局和商业局的一些人，来到街道办事处，专门询问李建国。
他们的目的是想要知道，李建国从何渠道获取供应的粮食和蔬菜？
李建国发现，这些人来自区**，结合之前的事情来看，肯定是又被聋老太一伙人给投诉了。尽管如此，面对询问，李建国并没有透露粮食的具体来源。由于通过李建国出售的粮食没有任何质量问题，所以民事局与商业局人员对此也无可奈何。
粮食局商业局的人离开不久，几个区公安分局的人前来，要求对李建国进行调查。这主要是想查明李建国进入街道办事处及后来晋升的过程是否存在问题。
查看了李建国的个人资料，并询问了街道办事处负责人之后，调查人员了解到，不论是李建国加入办事处，还是后来晋升至副科级干部，都完全符合规定。
得知这一切后，原来只知道李建国是个英雄，曾英勇地从一个危险人物手下解救出一位女士，在短时间内成功将危险人物制伏，并解决了很多重要案件。尤其是在北极熊的案件上取得了重大突破。短短数月内，他已经多次立功。显然，他升至副科长完全符合规则。
看到李建国的档案无误后，他们决定带李建国回警局作进一步调查，主要围绕那次导致聋老太耳聋、黄玉梅残疾的四合院事件进行了解。
当黄玉梅看到几名警察带领李建国来到四合院时，心中十分得意，认为这将是送李建国入狱的机会。
几位警察开始了挨家走访调查。首先到访的是严埠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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