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黑暗也随之翻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那怪异的声响愈发尖锐刺耳，如同无数钢针刺入耳膜，让人头痛欲裂。
“退！”李小白低吼一声，一把抓住陈玉环的手臂，将她拉到身后。
他手中的符章金光大盛，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区域。
在符光照耀下，那身影的面容终于清晰可见。
那是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脸。
皮肤灰白，布满尸斑，眼窝深陷，眼球浑浊，没有一丝生气。
他的嘴唇乌黑干裂，露出两排尖利的牙齿，如同野兽的獠牙。
而最令人恐惧的是，他的额头上，竟然长着一只黑色的独角，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王……锦程……”陈玉环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
这张脸，虽然已经面目全非，但她依然能够辨认出来，这就是她曾经熟悉的王锦程。
“他……他已经不是人了……”李小白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他将符章高举过头顶，口中念念有词，准备发动攻击。
那身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如同厉鬼的哀嚎，震得李小白耳膜嗡嗡作响。
他猛地向前扑来，速度快如闪电，黑色的利爪直取李小白的咽喉。
“死！”那身影口中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杀意。
“玉环，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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