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人群角落里的一个身影上。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老头，穿着一身破旧的管理员制服，手里拿着一个扫帚，正在慢吞吞地假装扫着地。
正是李老头。
然而，此刻的李老头，却像是见了鬼一样，眼神呆滞，嘴巴微微张开。
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口中喃喃自语，声音含糊不清，像是在念叨着什么咒语。
“循环……”
“弑……弑神……真君……”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然而很可惜，如今众人嘶声裂肺高声呐喊，他的声音谁也听不清。
路无歌的视线也仅在李老头身上停留了一息，便转向了王面。
王面立刻会意，他知道路无歌的意思，示意一旁的天平，两人快步走到仍旧呆立原地的漩涡身边，一左一右将他扶了起来。
“漩涡，没事吧？”王面关切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漩涡像是刚从噩梦中惊醒，眼神还有些涣散，他茫然地看了看王面，又看了看天平，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我……我又败了？”漩涡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显然有点接受不了自己又败给路无歌的事实。
输的那么彻底...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天平拍了拍漩涡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两人扶着漩涡，缓缓地往训练场外走去。
途中漩涡望着场中的热闹，脸上的神情尽是落寞，深深地将路无歌身影印入脑海。
我，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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