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捏了捏多福的脸：“多福真是与众不同。”
多福听出了赫连宸语气中的表扬，她得意道：“是吧是吧？我超级好学的。”
说起好学。
赫连宸的脸色突然一沉。
他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你别和绿萼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尽说些胡言乱语！”
他一想到绿萼很有可能教多福一些以色侍人的手段。
他就对这个庆云殿的大宫女恨得牙痒痒。
多福懵懂点头。
虽然不是很明白赫连宸的意思。
但是她现在先答应下来，准没有错。
“以后也不能再干出今天这样的事情。”他又补充道。
多福点头如捣蒜。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多福急了，她说道：“我是因为酒，生出灵智的，可是我今天喝了这么多酒却一点用都没有。”
赫连宸扶着自己的下巴沉吟片刻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让你化形的根本就不是凡间的酒。”
当时的她是被一滴泪和一滴酒浇灌而成的。
多福又想起了梦境中端妃的眼泪。
她现在彻底蒙住了。
不是凡间的酒。
那是什么？
多福想不明白这件事情，索性不想了。
她拍了拍赫连宸的肩膀，郑重道：“你放心，我知道的，修炼一途从来不是坦途。”
“我是不会因为这一点点小小的挫折气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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