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季翎寒的脸红扑扑的，“那里很疼……不想了……”
“很疼吗？”
“嗯……不然我怎么会走不动路……”
夜离起身去拿药膏，示意季翎寒脱了裤子，“涂点。”
季翎寒照办，爬在床上，冰凉的药膏涂抹，让季翎寒有些不适，一直发抖。
夜离：“冷吗？”
季翎寒：“不、不冷，就是有点……”
夜离：“肿得这么厉害你也不说，问你疼也不说。”
季翎寒：“我说有什么用？我都哭……我说疼你也不会停下……”
夜离：“怎么会？”
季翎寒：“其实当时没有什么感觉，就很……结束了才有点……”
夜离停下手里的动作，说：“以后疼就跟我说，我会小心一点的。”
季翎寒：“每次都很麻烦，要是治愈能力差点也不至于这样。”
夜离：“别这样说，健健康康的不好吗。大不了每回时间长点。”
季翎寒：“可我……时间太长……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了，换件衣服，等睡醒了再洗澡吧。”夜离涂抹好了，给季翎寒换了件裤子。
季翎寒：“嗯。早点睡吧，明天你还要工作。”
夜离：“明天不去公司，在家工作。你明天不也没事吗？”
季翎寒：“有事啊，画漫画。”
夜离脱掉上衣钻进季翎寒的被窝里，抱着季翎寒说：“漫画连载这么多年，还没完结？”
季翎寒说：“没有，之前停更了很久，没找到灵感。”
夜离：“看到我就有灵感了？”
“嗯，”季翎寒也抱住了夜离，“毕竟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
夜离是看过季翎寒画的漫画的，他之前连载的时候夜离就一直关注着，内容和他们很像，里面更多的是季翎寒个人的观点和看法，以及季翎寒的感受，他从中才知道季翎寒当年是有多在意他，是多么希望夜离平安，夜离也知道自己做的事猪狗不如。季翎寒就是外冷内热，口是心非，什么都不说。夜离也真是的，脑子一热干了什么都不知道。
季翎寒：“不过也快完结了，就不打算再画下去了。”
夜离：“那结局呢？”
季翎寒垂下眼帘，他停顿须臾，叹了口气，“不知道。可能he，也可能be。你希望是哪一个？”
夜离思索片刻，他心中或许早有了答案，“我要是读者，这个故事应该以各自安好，互不干扰为结局，因为故事的一位主人公不值得另一位主人公付出那么多，应该一辈子活在忏悔愧疚中。代入主人公，我也会选择各自安好，各行其道，另一位主人公不应该选择原谅，再给出机会。如果最后的结局是主人公们幸福的在一起了，那我只会认为是另一位主人公的妥协，不想再自己一个人了……”
“……”季翎寒缄默，闭上眼帘，不语。
“所以啊，你……要是当时夜罂涵和季梦川不在，我们……”
“就算她们不在，让你滚，都在我的计划之内，我就算没有十足的把握也有九成的把握你会和我结婚。我真的离不开你，真的需要你，真的忘不掉你，每每想起你，我的心都很煎熬，我很想再见你一面。”季翎寒依旧未睁眼，“事实证明，我赌对了，你对我很好，我知道你在弥补，你在很努力地求得我的原谅。我知道你很爱我。”
“……”
“故事的结局应该更精彩，世间再无‘人造人’计划的实验品，‘人造人’计划彻底封锁。大自然应该更美好，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世界应该和平共处，世间再无战争。人们都幸福得活着，遵循着自然规律。”
“我更喜欢这个结局。”
“主人公们也幸福得活在和平年代，并彼此陪伴，长长久久。”
“……”
季翎寒蜷缩着身体，紧抱着夜离的腰，脸靠在夜离的胸口蹭了蹭，眼睛一闭，一下子进入到了另一个空间。夜离也困了，闭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季翎寒才睡醒，夜离早早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季翎寒跑去洗澡，看到门虚掩着，季翎寒二话不说就跑进去了，果然，夜离在里面洗澡。
“什么时候醒的？”季翎寒问。
“刚刚。我刚冲完一遍。”夜离关掉花洒。
“我想和你一起洗。”季翎寒脱掉裤子。
“行啊，”夜离朝季翎寒伸出手，“要不泡一会儿？”
“可以，”季翎寒握住夜离的手，“泡的话有些麻烦吧，我有点饿了。”
“那就站着冲吧。”
“嗯。”
季翎寒倏地一怔，他与夜离面对面，垂下了眼帘。
夜离问：“怎么了？”
“夜……老公，”季翎寒的语气像是在祈求夜离，“我想让夜罂涵和季梦川停课，退学……”
“为什么？”
“她们的时间没多久了……三年……最后三年了……我想再多陪陪她们……”
夜离边给季翎寒洗头发边说：“行，那她们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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