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珠鱼很快就将河流上游错综复杂的暗河摸清，甚至还顺手排除了几个没有异常的地点，剩下了唯一一个位置。
按照它给的路线，红书艺和林曦一路到了青山深处，越往里走，小六越感觉熟悉。
前路忽然开阔，“这里不是从山下看的时候，山峰一侧，仿佛被人敲下去一块的位置吗？”狼和曦忽然想起来。
“对啊，现在看来，这缺的一块不会是人为的吧，青山附近出过什么厉害的高手吗？”红书艺仔细看看了两侧。
“应该没有吧，爷爷也没说过。”
“嗯嗯，就是这里！”小六突然飞向一块巨大的岩石。
这岩石突兀的立在路上，周围的山缝里都长满了藤蔓，只有它被淡淡的小草覆盖，藤蔓还在努力往它那边生长。
小六飞过去的时候，岩石似乎有些动静，红书艺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确认，也不敢相信。
“等等！”她连忙喊道。
林曦和狼和曦赶紧停下，把小六也叫了回来。
“不应该啊……不会吧……”红书艺默默念叨，狼和曦也不敢打扰她。
她神神叨叨的念叨了一会，然后抬手召唤，沧澜猫，青炎凌霄花，云翅清风雀，甚至玉白神消象的身影都一闪而过，狼和曦看她这架势，“有问题？实在不行就之后再说。”
“那倒不是，可以应付，只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不太吃的准。”
“到底是啥？”
“你们知道九阶之上的御灵师是被称为晨星阶吧？”
林曦点点头。
“之所以被叫做晨星阶，是因为精神海中原本黑暗无比的天空会出现满天繁星，而到达这个高度的御灵师的灵宠空间也会有巨大的变化，面积，植被，环境，地貌等等，也变得更加适合孕育灵宠。”
狼和曦听到这问道，“孕育灵宠？”
“没错，灵宠空间会开始有它特殊的功能，沧灵学院的天元殿，九宫殿，实际上就是已经陨落的御灵师前辈们遗留下来的灵宠空间！”
林曦和狼和曦齐齐一愣，“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从晨星阶开始，御灵师之间的差距异常之大，像天元殿，九宫殿这种想来都是当时战力极强的御灵师的灵宠空间，而有些灵宠空间的功能可能不太和战斗方面沾边，比如有加快灵宠伤势愈合的，只能改变灵宠样貌的，或者加快灵药成熟速度的等等……还有些东西我也没办法解释的很清楚……”
狼和曦消化了一下这些内容，“那影响灵宠空间功能的因素？”
“谁也不知道。”红书艺接着说，“有人猜测，御灵师签订的灵宠种族，天赋越高，最终灵宠空间的功能越强，用处越大，不过也有特例，比如刚刚说的只能改变灵宠样貌的，就是一名有一只顶级种族，两只半步顶级和六只高级种族灵宠的御灵师。”
林曦摇摇头，她已经被这些惊人的信息搞乱了，“老师，那咱们面前的这个就是……”
红书艺目光看过去，“不是，晨星阶御灵师陨落后还有一定概率留下另一样东西，那就是他们的精神海，也被称作精神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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