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人，老神仙。我还有军务，不便久留。我……”
“哎！你个头这么大，别走。还有你，你，你们几个，都要留下帮忙。你们不是说要说法吗？等下看个够！”
“这，老神仙，您已经给了说法了。我看……”
“你们哪个部队的？长官是谁？其他人给他们告个假。”
“我……”
人群一下子跑了一大半，剩下那些胆子大的，都躲得老远的。剩下的几十个人硬着头皮陪着。张真人让十几个鬼子俘虏跪成一个圈。于是，三个士兵招呼一个鬼子，把他们按跪在地上。他在圈的中心摆起法坛。法坛上供着一个坛子。
太阳完全下山后，周围点起了火把。张真人开始作法了。秋生小心翼翼地把坛子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旁边的士兵不禁皱起了眉头，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真臭！”“好像是死人腐烂的味道！”
文财白了他们一眼，得意地解释道。
“那些药汤，是至阴至邪之物熬成的。不但臭不可闻，而且有剧毒！喝了的人会变成阴邪之物。吸收一个晚上的尸气就能起尸！”
这时，恰好一阵风吹过，雪花纷飞。穿着厚棉衣的士兵个个都起了鸡皮疙瘩。有人怯怯地问道。
“什么至阴至邪之物这么厉害啊？”
秋生横着食指擦了擦鼻子，笑着说道。
“乱葬岗和义庄里面的僵尸！”
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汉子再次后背发凉，局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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