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右如点头，问她：“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喝咖啡。”
“其实没时间，挺忙的。”方攸宁说。
贺右如轻笑，说道：“我听说你在找客户，你们公司生产的磨具，我也很感兴趣，现在有没有时间了？”
“有，太有时间了，我请你喝咖啡。”方攸宁笑着说。
贺右如再次轻笑，倒是很欣赏她这么识时务。
两人去了学校对面的咖啡店，因为在学校旁边，就连咖啡店里坐着的都是大学生。
贺右如感叹：“真羡慕你们，还这么年轻。”
“我也很喜欢我现在年轻的状态。”方攸宁回答。
贺右如愣了一下，又哼笑道：“方小姐倒是不客气。”
“贺小姐还是说说合作的事吧！”方攸宁提醒。
贺右如说了自己的计划，没想到她真的有做过调研，而不是把合作当借口。
“贺小姐如果真的对合作感兴趣，不如明天去公司里详谈。我虽然是老板，不过公司里的事情，都是王经理在负责，合作的事情当然也要让王经理知道。”方攸宁说。
“方小姐担心，我不会给方小姐设陷阱？”贺右如揭穿她的顾虑。
方攸宁笑着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做人谨慎一点，总不会有错。”
“方小姐说得没错，那么，能不能请方小姐告诉我，你跟我小叔到底是什么关系？别跟我说，你们不熟，我不信。”
贺右如又用掌控一切的目光看着她，提醒她最好不要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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