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双手交握在胸前，一脸不可思议，“相柳，这是，你刻的？”
相柳闭了闭眼，点点头，“是，我听人说，把字刻在石头上保存的时间最久，所以刻了这面山崖。只要这座山还在，我们就不分离。我永远在你身边，守着你，护着你。”
小夭激动地浑身颤抖，说不出一句话，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山崖，此时一道日光冲破厚厚的云层，洒在岩壁上，照亮了九头蛇和他的桃花。
相柳抱着小夭，低声说，“小夭，无论今后如何，我都在你身边，再也不会丢下你，我若是死了，你就把我的妖丹剖出来，交给嘉荣，他有办法复活我。”
小夭呼吸一滞，又立刻紧紧抱住相柳，“不行，你不许死，你既然答应我了，就必须陪着我。”
相柳轻笑，胸腔震动，“我是说万一，万一，我一不小心死了呢，你就……”
小夭一把捂住相柳的嘴，强横地说，“不行，不许有万一，要活一万年，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的蛇头一个个剁下来，蛇信一根根拔出来，系成绳子吊死自己。”小夭边说边吐舌头，做了个勒死自己的动作，“你要是化成黑血，我就跳进黑血毒死自己，跟你融为一体，你要是不信，就死一下试试。”
相柳握住小夭手，吻了又吻，贴在自己心口，“我信，我的小姑奶奶，你竟要拔我的蛇信，真是，听着都疼，嘶…”
小夭紧紧箍着相柳的腰，紧到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你要是怕疼， 就好好活着，你敢死，就别想着我复活你，门都没有。就算别人把你复活了，你也是没信子九头蛇。”小夭说着，伸出舌头对着相柳做鬼脸，“略略略略~”
相柳只得摇头，“我真是怕了你了。”
“怕我就对了。事事就该听夫人的。夫人不让你死，就得活着！”小夭一脸得意，从相柳怀里掏出狌狌镜，对着对面山崖照了照，自言自语道，“极北之地不能常来，记录下来就可以常常看到了，九头蛇的自画像。”说完大笑起来。
小夭又忽然转身，眯着眼指着相柳，“你什么时候来的极北之地？怎么不叫上我？”
相柳朝左右看看，拉起小夭，“走，我知道哪里有万年冰晶。”
“哼，你休想糊弄我，别以为你打岔我就会忘了。”
相柳指着一处山崖，“那座山看见了吗？我在那里的山洞住过三十年。想不想去看看？”
“你住过的地方？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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