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昧着良心道。
陆世子是什么人，她能不知道？！
三分钟都坐不住的人。
还能静下心来读书？
就算是真读书了，也肯定不是自愿，而是犯了什么事被罚了。
当然，这话她也就心里想想了，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
“确实如此。”
陆非凡给了如烟一个你很有眼光的眼神。
“世子身上这一身的儒雅气质，都遮掩不住了，任谁都会如此以为！”
这一句哈，如烟倒不全是拍马屁。
她是真从陆非凡身上感受到了这一股气质，是几年前所不曾有的。
虽然人还是没变，但给人的感觉，完全是两个人。
今天的陆世子，同处一室就让她怦然心动。
不是以前的那种刻意逢迎。
今天见到的世子，本事就吸引人，不像以前，只是身份让他沉迷。
如烟坐下，为陆非凡沏茶。
陆非凡享受着美人的服侍，闭眼喝着茶，身心舒畅有了一刹那的空灵感。
这才是生活。
除了记忆之中，实际上而言，两辈子加起来，陆非凡都没正经享受过。
上辈子就不说了，牛马一个，也就是能在快抖之中看别人享受生活。
至于这辈子，才刚过来，都没来得及享受呢，就直接进去天涯海阁爆肝了。
唯一算的上享受的美人，也是在头脑发昏之下，记忆都是混乱的。
实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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