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灵儿无视彩虹屁，继续问；“我听说她交了一个年轻的男朋友，你有查到吗？”
“没有。监控没有拍到。她家的邻居和保安也没有听说过或见过这么个人。”钟馗道。
霍灵儿指了指电脑说；“监控在电脑里吗？”
“桌面上写着悦居公寓监控的文件夹。”
霍灵儿点开文件夹，里面还有好几个按时间地点，统一格式命名的文件夹。
比如12.18—1.1公寓大堂。
霍灵儿点开了写着“12.18—1.1C栋11楼”的文件夹。
文件夹里还有按每天日期命名的15个文件夹。
霍灵儿回想了一下上次上郑欣的课的那天。
然后点开了25号那天的监控视频，直接拉到上课前一小时，开始看。
倍速看了几分钟，郑欣就出现在电梯口。
霍灵儿笑了几声，把电脑递给秋杰说；“你看看。”
秋杰一看，直接来了句；“我靠！她男朋友不是人啊！”
钟馗凑过去看，除了郑欣在等电梯，什么都没看到。
霍灵儿突然考问；“你最近不是在看百鬼录吗。看得出来这是什么吗？”
“长得这么正常英俊，谁看得出来。”秋杰放大看。
霍灵儿提醒道；“再仔细看看它的舌头。”
秋杰反复拉动进度条，几乎要钻进电脑里看。
很快他就在电梯门反光倒影的某一刻，看见了郑欣旁边那只鬼在大笑。露出了绿色，热饮吸管状的舌头。
“食血鬼！”
霍灵儿欣慰地点头道；“它原形就是一只食血鬼。但就它帅气的外貌来看，应该有人用法力加强了它的力量，并且控制它。”
钟馗问；“是不是吸血鬼？”
“不太一样。食血鬼专门挑女性下手。”霍灵儿把电脑拿回来，继续看调查报告。
钟馗不解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郑欣的目的？”
“据我了解。郑欣一直在学校通过地缚灵物色一些年轻，完璧之身的女生。吃肉喝血，吸食灵魂来保持自己的青春。但是......”霍灵儿有一点想不通。
“但是什么？”钟馗追问。
秋杰抢答说；“食血鬼还有一个特点。特喜欢雌性激素高的血液。”
钟馗愣了愣说；“怀孕的女性？”
霍灵儿点了点头。视线刚好落在了报告上“子宫”两个字上。
这段话的内容是，证物袋4里装有不同内脏器官。其中包括心脏、脾、胰、睾丸、子宫......
鼠标移动到“子宫”二字上的时候，女鬼突然激动地指着屏幕。
霍灵儿转头。只见它指了指屏幕，又指了指自己。
“这个是你的？”霍灵儿问。
女鬼疯狂点头，然后摸了摸小腹，用手摆出一个肚子隆起的手势。
“你怀孕了？”霍灵儿震惊道。
女鬼看着自己的肚子，悲伤地点头。
霍灵儿立马翻开女鬼的尸检报告。
死者，陈静怡，女，25岁，京大硕士毕业生。
死因：女性内生殖系统被全部切除，导致失血过多而亡。
霍灵儿快速浏览了一遍，再次看向女鬼问；“你是陈静怡？”
陈静怡点头。
霍灵儿怒问道；“是不是那个老板娘？”
陈静怡摇头。
霍灵儿眉头紧蹙；“你不能说话吗？”
陈静怡张大了嘴巴。口腔中血肉模糊。整条舌头被割掉了。
霍灵儿满腔怒火，她拿着电脑的手冒出来火星。
“姐姐姐！”秋杰连忙冲过去，把电脑抢回来。
钟馗看情况不对，识相的给她倒了杯冷水。
霍灵儿用冷水把心中那股气冲刷后，继续问；“那些人是怕你通风报信才割下你的舌头的？”
陈静怡点了点头。下一秒它振奋起来，用手做了一个写字的动作。
“你能画出杀害你的凶手的样子？”霍灵儿连忙吩咐道；“你赶紧拿笔和纸给我。”
纸笔放在桌子上，霍灵儿单手结印，然后一掌拍在笔和纸上。
几串黑墨字符以掌心为中心向外四周扩散。又迅速收回了回来。
霍灵儿收起手说；“可以了，你画吧。”
然后钟馗就看到笔自己动了起来，在纸上画画。
尽管他心里非常恐惧。但秋杰和霍灵儿这么认真严肃，他也不好逃避。
陈静怡很快就画好了。
霍灵儿看了一眼秋杰，眼神意思是：这么抽象你看得懂吗？
秋杰眯了眯眼睛表示：你问我我问谁？
就在他们要失望的时候，钟警官支棱起来说；“这人脸虽然抽象，但是把该有的特征都画出来了。比如，这个大鼻子，下巴中间的这颗痣。还有这个人的额头应该是有道疤，是吗？”
霍灵儿和秋杰同时转头看向女鬼。
然后又同时转头，用一种孺子可教也的眼神看着钟馗。
“干嘛？”
霍灵儿摇头说；“没什么。一段时间没合作，对你有点刮目相看了。”
钟馗一脸莫名其妙。而他不知道的是，刚才女鬼用非常崇拜佩服的眼神看着他。
“就凭这点信息，好找吗？”霍灵儿问。
钟馗肯定道；“做这样的事，不可能没有线索。而且这个人肯定和阴阳法术之类的有关系。这个范围不大，很好找的。”
霍灵儿信任地说；“那这张画就拜托你了。”
陈静怡突然想起了什么，激动地比划。
“不止你一个，还有很多？”霍灵儿说；“那你知道还有谁？都是怀孕的女性？尸体的地点在哪里？”
霍灵儿一连好几个问题，陈静怡都摇头。
霍灵儿想到了什么。把左手腕上的串珠手链伸出来；“这里有没有？”
陈静怡凑过去闻了一下，点头表示有。然后准确地指出哪几颗。
一共五颗。其中有一颗，霍灵儿记得是属于慕雪的。
“你是凭借什么判断的？”霍灵儿问。
桌子上的笔又动起来。
片刻，纸上写着：犯人的味道。
“绑走7岁慕雪的绑架犯！”霍灵儿看着秋杰说。
“慕雪又是谁？”钟馗问。
霍灵儿严肃道；“事关重大，慕雪就不用你查了。你继续帮我查一下郑欣和这幅画就行。”
这次的钟馗不敢再急功近利，不听劝了。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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