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过办公桌上的笔，手掌按在他的胸膛上，笔头对着自己的手背，倏地扎了下来。
胸口倏然一疼，司度抬头看到叶邢舒在看着他，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深幽。
碎片从司度的心口冲了出来，悬浮在头顶，像上次那样，吸收着司度身上某种奇怪的能量。
方觉岚身上的，并没有出现这类似的情况。
“你……”
司度盯着她被扎穿的手掌，再去看无一丝痛觉表情的叶邢舒。
心口那股闷疼感忽然加剧，他忍不住按下叶邢舒的脑袋，亲吻着她的唇，哑声道：“叶邢舒，别走。让我看着你，不要从我身边离开。”
叶邢舒看着掉落下来的碎片，抓在手里，抽出笔。
抓着面部露出痛楚的司度，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将血液渡了过去。
“司度，我不会说对不起……”
松开他就整理自己，抽出旁边的纸巾包在手上，推开门。
站在门外的特助往里看去，心猛地一跳。
司度半跪在地上，咬着血牙，试图挽留叶邢舒。
“给他吃了东西，不必送医院，”叶邢舒交代了句满眼焦急震惊的特助就走。
“拦着她……”司度喊了声。
但特助哪里是叶邢舒的对手，一点也不敢拦。
看着叶邢舒离开的身影，司度的心脏跳得很快，快到让他心慌意乱。
就像某种价值被榨干，会失去他最想要的东西。
但那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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