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傻？”
“为什么不推开我？”
已经咬下一块肉了，他肯定早就醒了，却连叫都没叫一声。
莫随风委屈道，“我怕推开你，你会打我。”
云揽月，“……我像是会家暴的人吗？”
莫随风没回答，只是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她。
云揽月对上他的眼神，回想起前阵子压力大的时候，他还傻乎乎的往她身边凑，没忍住抽了他几下的画面。
“你看上去傻乎乎的，还挺记仇。”
她眼神透过莫随风，像是在看什么人。
“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呢？如果你现在还跟以前一样，或许我现在遇到的事情，你还可以给我建议。”
莫随风本能地觉得不舒服，眼底划过一道暗芒。
“你刚才透过我，看的是谁？”
云揽月神色微惊。
“你恢复正常了？”
莫随风说道，“我本来就很正常，是你一直要说我傻。”
他委屈地控诉道，“我一点都不傻。”
云揽月，“……”
”好好还，你不傻。”
莫随风，“你又敷衍我。”
云揽月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说道，“或许，你一直保持这样也是一件好事。”
那样，她离开之后，他就不会伤心了。
云揽月有预感。
哪怕自己的到来改变了很多事情，但是，有些既定的结局是改变不了的。
比如，她会变成丧尸，将来还会成为丧尸皇，最终死去。
人类最终也会战胜丧尸，重获光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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