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好在血祭大阵一旦开启，便无法被外力强行终止。即便此刻放任永宁女帝离开，她也无能为力。
随着妖力在体内不断凝聚，冷夜的脸色瞬间涨红，仿佛有无数把锋利的刀刃在切割、撕裂他的肉身。那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感觉，让人无比煎熬。
冷夜不断抓挠着自己的皮肤，直至血肉模糊，却依旧无法缓解那股难以忍受的瘙痒感。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那血色湖泊开始迅速收缩，灵力与妖力疯狂涌入冷夜体内，不断破坏他的肉身，又不断重组。那钻心的剧痛仿佛永无止境，在一次次的毁灭与重生中，冷夜甚至已经感到麻木。
然而，承受痛苦的代价，便是冷夜的境界正在飞速提升。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冷夜便已经突破到了分神七重，并且还在稳步提升。
要知道，那血色湖泊如今只收缩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面积。也就是说，在血湖彻底耗尽之前，冷夜完全有机会突破到分神九重，甚至借助那枚血丹，冲击合体境！
察觉到冷夜的气息正在飞速攀升，永宁女帝的脸色阴沉如水。
“塔灵，这就是你的计划？不惜大屠杀，也要赢得胜利，你和我，又有何区别？”永宁女帝冷冷说道，语气中满是讥讽。
“我从未标榜过自己的正义。”塔灵淡淡回应，“我所造成的杀孽，难道还少吗？再多一笔，也无妨。我……承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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