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有出处就行了。”
沈清灵：……
是啊，这边的人把她教成什么样不重要，只要能让人查到这个技能的出处就够了。
至于学到了什么程度，那完全是天赋和个人的努力有关，谁都没办法查到。
“所以那些已经去世的老师们？”
“也是那位高僧创建的幻境，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回来后的一切行为和能力都能合情合理。”
沈清灵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个高僧真厉害！
搞的她都不知道真假了。
算了，都不重要了，还是给自己寻求自由更重要。
沈清灵指了指地上的武器，“这些都送到你们研究院，你们都比我专业，研究的速度应该也会更快一些。”
总比她抱着本书找原理强。
“对了，还有这个。”
沈清灵又从空间里把那本武器制造的全书拿了出来给到秦婉芬。
这样，他们的速度可能会更快。
嗯，说起来，她也是为国家做了件大好事，总比她自己吭哧吭哧的研究要快很多。
怎么着也得给她记一个大功。
“你还没告诉我这些是哪里来的呢？”
秦婉芬显然不接招。
不论是谁，突然冒出来这么多武器，她也没法解释啊。
“沈氏财团业务众多，其中占大头的一项就是全球最大的武器供应商。”
说直白点就是贩卖武器。
秦婉芬：“……后世武器管的这么松吗？私人都可以买卖武器了？”
沈清灵的话仿佛直接颠覆了秦婉芬的认知。
沈清灵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我们国家要比现在严百倍千倍，但是资本主义国家，一切都是向钱看。”
在他们眼里，只要有利益，就有人敢去做。
而沈子涵之所以涉及这块领域，也是因为国家在发展的过程中，被那些国家在商业上打压的很厉害。
因此他来一个釜底抽薪，多少还是让他们忌惮了。
闻言，秦婉芬笑的很温柔：“我就知道，无论在哪里他都是最厉害。”
“嘶！！”好酸！
沈清灵突然发现她老妈好像有点恋爱脑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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