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成哽咽着汇报，语速飞快，像是怕时间不够用。
紧接着，吴月月的电话也打了进来，她的声音夹杂着愤怒与无奈，
“飞扬，西南的零售连锁也被查了，税务、消防、卫生，全都找上门，说我们手续不全！”
段飞扬一边听，一边在办公桌上摊开的笔记本上飞快记录，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试图从这些混乱的信息中理出头绪，但每个电话都像一记重拳，砸得他心绪难平。
罗天昊的第二通电话又来了，这次他的声音更低沉，
“飞扬，我刚得到消息，可能是有人在高层施压，针对咱们整个集团。”
段飞扬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放下笔，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吴月月又发来一条语音，语气急切，
“飞扬，我刚联系了几个老关系，他们说这次的行动很突然，像是早有预谋！”
段飞扬点开语音，静静地听完，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
他翻开手机通讯录，试图联系几个关键人物，却发现对方要么关机，要么无人接听。
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像是一场永不停歇的暴风雨，段飞扬的耳边充斥着下属们的汇报、求助和焦灼的询问。
他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默默地听着，脑子里飞速运转，试图拼凑出这次危机的全貌。
每一个电话都在诉说飞扬集团的困境，每一句汇报都在提醒他，
这次的打击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像是被困在一张无形的网中，越挣扎越紧绷。
终于，他放下手机，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办公室里短暂地恢复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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