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瑜推开玻璃门，对着后面操作间的方向喊了一句，“妈。”
他拿起托盘和夹子，听容绒说林栖川，忧心忡忡的夹了好几块刚出炉的糕点，“我们多给他带一点吃的，再去一趟超市。”
林栖川和费渡山的感情，他们看在眼里。
明妈妈换好衣服出来，明子瑜遗传了她的长相，大概又因为岁月雕刻，那股属于年少时期的灵动感变成了温柔。
“绒绒，你好。”
明妈妈抱了抱容绒，她全程看了节目。
容绒是一个很好的小孩。
大概是这么多年里，第一个对他直接展露善意的长辈。
容绒愣了一下才喊出来，“阿姨好。”
明妈妈关心的问了一些生活上的问题，拿过打包盒，帮他们装糕点，从冷藏库里抱出来几箱酸奶。
明妈妈动作迅速，语气温柔，还没有拒绝东西已经搬上车了。
明子瑜忍不住笑起来，拉住容绒的手臂，“妈妈，我和绒绒先走了。”
他们先去林栖川家附近的大超市采购了不少东西。
等到林栖川家里时，快十点半了。
这里风景很好，容绒下车，看到几个工人在往外搬东西，林栖川站在门口签收快递。
特助和司机慢慢往外搬东西。
明子瑜和容绒，一个弹钢琴的，一个是游戏主播，手上都有旧伤，没有一个能搬重物的，提着几袋轻的走到了林栖川面前。
林栖川有些出神，没有看到他们过来，他低下头，撕开了文件袋，拿出了一本紫红色的小本子。
是他们的离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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