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早早想好了一般，她的答复脱口而出。
其中，她清楚枭的见识很薄浅，平时极少去了解九重天的事迹，关键时，脑子里就是一片白云。
趁着这次机会，就算枭没能感悟真意，也能让他游历一番赏去见识这天地世界的广大。
“难得见你这么爽快答应，今天真是见怪了。”
看着灵那金雕玉琢的脸蛋，和那毫无波动的情绪，让心中的狐疑加重几分。
猛然间，枭看着灵那扎起来的长发失了神，回想他们认识的这几年，发现这是灵第一次留长头发，以前可不会留着头发长过肩膀。
忽略一算，今年已是和灵认识的第五年，还是第六年，这些已经不太清楚。
“灵，你怎么留长头发了？不剪一剪？舒服吗？”
枭伸手去轻轻拽了拽拽，灵那细柔的白发，不经意间，便抓下了几根发丝。
“这个啊。”灵迟疑，思考良久，微微仰头淡淡一笑，“你忘了？师父他说了，五年后，就不管我了，我所以现在才留了长发。”
枭闻言，猛然想起了几年前那些模糊的记忆，因此心情一瞬间凝重，道：
“所以，你不认司无道为师父了？你…想离开了？”
那时，司无道还对灵说过，五年后，还想不想成为他的弟子，可随她自己心意。
灵既然留了长发，枭心里也想到了一个结果，莫名有一阵不安的情绪，笼罩全身。
“嗯，我自由，我随意。”灵点点头，简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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