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金发男人露出更加尴尬的表情，“有一部分人本来就是这附近的，只是我路过的时候发现没人控制，就一起带走了……”
“是今早被干掉的那部分？”奈迈尔了然，丢下子弹，捏起第四颗。
——难怪都是痴傻模样。
眼前这男人能一次性控制七八十个人，实力不算太弱，按理说这么近的距离，不应该会让早上那批尸生人失去控制才对。
原来是别的吸血鬼留下的尸生人？
那失控的疑点就说得过去了。
“第四个问题，为什么要来伦敦？”
“因为和我联系的那个男人说，如果能在伦敦闹出点事来，迪奥大人就会给我些奖赏。”金发男人忐忑道，“我其实没想这么干的，您看我都没什么动静呢，要相信我啊……”
奈迈尔抬眼看着他，想了想，丢下第四颗子弹，捏起了第五颗。
“最后一个问题。”奈迈尔道，见他神色一顿，只好多安慰了一句，“我总共就六颗子弹，你总得让我开一枪吧？俄罗斯转盘，玩过吗？”
“玩过……玩过……”金发男人不敢露出因觉得被耍了而愤怒的表情，只是陪笑道，“那最后这个问题是……？”
“你是什么时候成为吸血鬼的？”
“大概是……一年前，那个男人说，像我这样的还有两个，不过已经有一位因为冒犯迪奥大人而死掉了，所以除了我，应该还有一个。”金发男人回忆道。
“一年前……”奈迈尔呢喃，丢下子弹，合上弹巢随手转动，发出清脆的咔哒响。
一年前？
一年的时间，只撞见这一个吸血鬼？
也就是说，保守估计的话，石鬼面这东西应该确实是只有一个了，就算这一年来温青还想制造吸血鬼，也没有办法。
就是不知道，这男人嘴里的话到底有多少真假，具体剩下的吸血鬼个数又有多少。
恐怕温青也是吸血鬼，而非尸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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