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和大强子跟随老人来到村里,满眼好奇的打量着这些湘军的后人,而村民们也好奇的看着他们,
毕竟秦朗和大强子,是东国人,第一次踏入村庄的东国人,
男人们纷纷围上来,有的伸手想摸秦朗的战术背心,有的则用不太流利的汉语打听东国的事;
妇女们赶紧跑回家,端来刚烤好的馕——金黄酥脆,还冒着热气,又拿来皮囊装的羊奶,塞到秦朗和大强子手里;
连孩子们都围着他们,叽叽喳喳地问“东国有没有高楼”“有没有汽车”。
秦朗和大强子被围在中间,心里暖暖的——这些人,虽然生活在异国的戈壁上,却还保留着东国的语言和习俗,骨子里的血脉亲情,从未断过。
老人拉着亚尔曼回了家,不多时就背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出来了——里面装满了风干的羊肉干和馕,还有两个灌满清水的皮囊。
“路上饿了就吃,渴了就喝,亚尔曼知道哪条路近,还能避开雷区。”老人一边说,一边把背包递给秦朗和大强子。
亚尔曼也背着自己的小包袱——里面只有一张羊皮毯子、一把磨得发亮的小砍刀,还有几块用布包着的馕。
他手里攥着一根一米多长的红柳棍,棍头被磨得光滑,这是他平时在山里放羊时用来探路的工具。
“爷爷,我到了东国,会给您寄照片的。”亚尔曼仰着小脸,眼神里虽有不舍,却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憧憬,“我要去看画册里的摩天大楼,还要学汉语,以后回来教村里的人。”
老人摸了摸孙子的头,眼圈又红了。
他走上前,紧紧拥抱了秦朗和大强子,力道大得惊人:“路上小心,要是遇到危险,就跟着亚尔曼往山里跑,那里有咱们部落的藏身处。”
村民们簇拥着三人向村口走去,几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唱起了古老的歌谣——调子有些苍凉,在戈壁的晨光中飘得很远。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轰隆隆!轰隆隆!”
那声音越来越近,像是一群失控的野兽,打破了村落的宁静。
所有人都停下脚步,下意识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东边的土路上,扬起一股浓浓的沙尘,十几辆丰田皮卡正疾驰而来,
车斗里架着的大口径高射机枪在晨光中闪着冷光,车身上还涂着拉赫姆部落的黑色蝎子标识。
“是拉赫姆的人!”老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一把推开身边的孩子,对着村里的男人们大喊,“快回去拿武器!守住村口!”
男人们瞬间反应过来,有的往家里跑,秦朗听懂了老人的话,心里一沉,赶紧问道:“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肯定是村里有他们的眼线!”老人懊恼地捶了一下大腿,声音里满是自责,“都怪我,光顾着高兴了,大意了!这些叛徒,为了钱什么都干,真*/主一定不会饶了他们!”
他一把抓过亚尔曼,将他推到秦朗面前,急切地说道:“你们赶紧从村后的小路走,顺着那条路走三里地就是山!进入山区就安全了,我们能在这里挡一会儿,快带亚尔曼走吧,把这群孩子也带上吧!”
“不行!”秦朗一把抓住老人的胳膊,语气坚决,“这事是因我们而起,我们不能丢下你们不管!我和大强子有枪,能帮你们一起打!”
“孩子,你听我说!”老人急得直跺脚,指着身后一群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男孩,眼眶通红,“他们是部族的希望,只要他们活着,我们部族的根就断不了!你们必须把他们带走!”
大强子也凑了过来,压低声音对秦朗说:“组长,咱们不能走!不就是十几个游击队吗?咱们手里有枪,又不是烧火棍,干他们!”
“你们斗不过他们的!”老人拽着秦朗的胳膊,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们有重机枪,还有迫击炮,咱们村里就几支老枪,根本挡不住!你们快带孩子们走,求你们了!”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时,一声尖利的啸叫声突然划破天空——“吱吱吱!”那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死神的哨音。
“是100毫米迫击炮!”大强子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曾在陆军服役多年,对各种火炮的声音了如指掌。
他一把拉住亚尔曼,猛地扑在地上,将孩子紧紧护在身下,“快卧倒!”
秦朗反应也极快,一把拽过老人,闪身躲到身旁的土坯墙后——那墙是用黄土和麦草夯成的,虽然不厚,却能勉强挡住弹片。
身后的孩子们也跟着跑了过来,紧紧贴着墙根,吓得浑身发抖,却没一个人哭出声。
“轰!”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都在颤抖。
炮弹落在了村口不远处的空地上,扬起一股冲天的沙尘,碎石子像雨点一样砸在土坯墙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万幸的是,那炮手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少算了几个密位,炮弹落点离人群还有十几米远,只是有几个村民被冲击波掀倒在地,擦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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