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向赵思涵询问：“你觉得他们接下来会去哪里？”此刻的他，只想着赶紧结束这一切，回到宿舍好好睡个大觉。
“嗯，不清楚，不过看他们提着这么多东西，应该是刚逛完街。”
赵思涵轻声回应道，眼睛依旧没有离开林玥和叶默凡。
程非凡和赵思涵藏身于一根柱子后，目送林玥和叶默凡从前门登上了公交车。
程非凡犹豫了一下，有些迟疑地说：“我们还要继续跟踪吗？”
赵思涵坚定地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便从后车门上了同一辆公交车。
一上车，程非凡和赵思涵两个人就坐在后面的座位上，小心翼翼地偷偷观察着林玥和叶默凡。
不久，他们注意到林玥已经靠在叶默凡的肩膀上睡着了。
程非凡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你看……”
赵思涵赶紧捂住程非凡的嘴，低声提醒：“小声点，别让他们发现了。”
程非凡经过一整天的劳累，加上一下午只喝了杯奶茶，现在感到口干舌燥。被赵思涵这么一捂，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试图缓解干燥。
“嗯？”赵思涵用一种警告的眼神看着程非凡。
此时程非凡想说话表示自己无意的，但是嘴巴被捂住说不了话，只能无辜地与赵思涵对视。
赵思涵在程非凡耳边轻声说：“看来你得再多一个绰号了，小色鬼。”
程非凡的脸立刻涨得通红，眼神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感觉自己今天简直是自找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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