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佛堂内,香烟袅袅,本该是静心礼佛之地,此刻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戾气。
王夫人跪在蒲团上,双目微阖,嘴角却挂着一丝扭曲的笑意,仿佛正沉浸在某个令人愉悦的幻梦中。却见两个身材粗壮的婆子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站在她面前,把她吓了一跳:“你们是哪个院子的?来小佛堂做……”
的话还没说完,那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将她粗暴地拖拽起来。王夫人又惊又怒,拼命挣扎,却被一路拖出佛堂,拖拽至一间偏僻的耳房。早有一个婆子早已端着一碗药汤候在那里。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这是什么东西?我不喝!”王夫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扭动着头。
一个婆子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另一个则捏住她的下巴,将那碗药汤一股脑儿地灌了下去。又苦又凉的药汁呛得她剧烈咳嗽。
好不容易挣脱开来,王夫人捂着喉咙,喘息不止。她抬起头,正看到贾赦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阴狠地盯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死物。
她心中一寒,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她张了张嘴,想质问,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哑之音,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了!
贾赦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对身旁的王善保吩咐道:“立即把她送走,送到最偏远的庄子上。再多找几个手脚麻利、嘴严的粗使婆子看牢了,一步也不许让她踏出房门,也不许任何外人接近。若有一丝儿差池,你也不必回来了。”“是,奴才省得。”王善保躬身应道。
第二日,王子腾夫妇被请到了荣国府。贾母在荣庆堂见了他们,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哀戚与疲惫,叹了口气,将王夫人试图谋害嫡长孙贾瑚,证据确凿,已被“发往庄子上思过”。
王子腾听完,脸色铁青,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竟愚蠢狠辣到了这个地步!
贾母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子腾啊,咱们两家是几辈子的老亲了,打断骨头连着筋。这事儿若是传出去,我荣国府被人非议几句倒也罢了,只是……怕是你王家的女儿们,将来的名声也要受影响,寻不到好人家了。”
这话听似温和,实则威胁。王子腾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贾母的意思:这是给王家留了面子,也是堵死了他想把妹妹接回去的路。
他的妻子钱氏,原本就对这个大姑子做姑娘时的骄横跋扈、出嫁后的是非不断心存厌烦,此刻更是怕这事儿牵连到自家女儿,连忙抢先对贾母道:“老太太说得在理儿。大妹妹既然嫁到了府上,便是荣府的人了。她犯了错,该怎么处置,自然该按府上的规矩来,我们王家,是断断不好多干涉的。”
贾母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转向王子腾。王子腾心中无奈,也只能硬着头皮道:“都听老太太的。只是……咱们两府这关系……”
“你是政儿的大舅兄,你们府上更是珠儿的舅家,这是世人都知道的。”贾母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平淡,却给了他一颗定心丸。
王子腾放下心来。夫妻二人又说了些赔罪的话,便匆匆离开了荣国府。
送走王家夫妇,贾母眼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她心中暗道:此事绝不能让赦儿亲手收尾,否则将来珠儿长大了,知道自己生母是被大伯送走“病亡”的,必对他心生嫌隙。年后,还是自己派人去庄子上,让管事寻个由头,就说王氏“病亡”了,一了百了。
果然,过了年没多久,郊外庄子便传来消息,王夫人“突发恶疾”,不治身亡。荣国府对外只低调地处理了后事,王家那边也果然未曾置喙。
此事过后,贾母便催着大儿媳张氏,帮二儿子贾政寻摸一个合适的填房人选。张氏也听话,参加了京中贵妇组织的几次宴会,还真就找到了一个各方面都符合贾母想法的人。
只是,当云天明等七位穿越人士得知此人是谁时,一个个全都惊掉了下巴——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云天明回了林府刚用过晚饭,正准备去徒府看看,天机回来了。
云天明笑道:“行啊,天机,做了一天的厨房帮工!今儿个的事你办得不错,回头去忠叔那里领赏!”
天机扯了扯嘴角:“谢少爷赏!我把人带去的,总要把人再送回去。”随即收敛了神色:“主子,太上皇让你进宫。”
云天明眉头一皱:“现在?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小的不知,刚到府门口收到的信儿。”说着将一张字条交给云天明,只见上面写着:“让你主子马上进宫来,朕在等他!”
“好,我换件衣服就走。”
宁寿宫。
建武帝一手端着茶盏,一手轻扣着桌面:“小五,你给朕说实话,你对海儿真的毫无芥蒂?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朕可以帮你问海儿,帮你解决。否则若是背后玩阴的,别说朕对你不客气。朕是老了,但朕的龙卫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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