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8月1日，农历七月初二，星期二，重生第二十四天，宜讲价，宜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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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不订了？
齐鹏举直接从云端跌入地下。
说好的2000台。
说好的美好未来。
一下子没了。
“不是，陆总，怎么了？我们可是说好的。”
齐鹏举的声音颤抖。
“因为你没自信。”
“啥？”
“你说可以追赶IBM。”
“对呀，没问题呀。”
“这就是问题，什么叫可以追赶IBM，你们目的只是做人家的跟屁虫？”
对，目标。
华夏的目标，从来都是第一。
齐鹏举回过神来。
正声道：“嗯，我们的目标是全球第一，不过目前，我们的产品确实只能满足中低端需求。”
刚高昂起来，马上就泄气了。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你们高端起来呢？”
“你有办法？”
难道对方是服务器专家？
即使是专家，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把技术追平。
更别说超过了。
“我这里有三份资料，你拿回去找浪潮的总工程师看看。”
“如果觉得可以的话，明天就把手中的2000台服务器部署到电信机房我的租赁区去。”
“我们就可以开展后续工作了。”
“当然，如果不合作，我自然找其它企业。”
“我觉得，华为和中兴不会拒绝的。”
齐鹏举直接怔在那。
什么意思？
三份资料，换1亿的服务器？
有这么做生意的吗？
“好了，不送。”
还没等齐鹏举说话，陆渊就已经开始赶人了。
齐鹏举退出房间。
他自然不敢私自做决定。
立马拿着三份资料，找到淞沪区的最高级别工程师。
“老齐，你这资料哪来的。”
“九州集团董事长给的，怎样？刘总工，他是骗子吗？”
“啥骗子？是天才。”
“原来存储芯片还可以这样设计。”
“还有还有，这个新的处理器架构，不仅节能，运行效率还增加了两倍。”
“还有还有……”
……
“可惜，资料不全，只靠这些，不能研发出来。”
“那就是说，那位陆总没有骗人？”
“当然没有。他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要和他合作。”
“他意思是让我们把服务器部署到他的电信机房。不给钱的那种。”
“那就送他得了。”
“这我可没法做决定。”
“来，你把这几份资料传真到总部，他们会做决定的。”
济南市。
浪潮总部。
深夜。
一群人在开会。
“这资料怎样？”
“这是新时代的服务器，绝对比IBM先进。”
“真的很难想像，简直不是这个时代的技术。”
“他一定是个天才，你看这数据的映射方式。”
“还有CPU指令的方式，真是天才，居然能想到这种方式。”
“对，这个存储结构，完全想不到。”
会开的很晚，直到深夜。
齐鹏举在淞沪等的也很焦急。
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
一会希望，一会失望。
如果总部不答应，怎么办？
强推？
毕竟陆总也是需要服务器的。
强推可以吗？
明显人家不差钱。
说不定直接买了IBM或DELL的。
那么自己迟早滚蛋。
他没有抽烟。
烟已经解决不了他现在烦躁的心情
手上捏着手机。
来回踱步。
半夜两点。
手机响起。
齐鹏举吓了一跳，立马接了起来。
“我是齐鹏举。”
“老齐，果然，你是掐着电话在那等的吧？”
“老孟？别取笑我了，总结有结论了吗？”
“有结论了。”
“真的？结论是啥？”
“你明天去安排人部署服务器。”
“另外，孙总会亲自去和陆总谈后续的合作。”
“孙总亲自来淞沪？”
“是的，到时候，孙总，你，还有刘总工亲自过去。”
“目标是把合作方案谈下来。”
金茂大厦，主席套房。
深夜，三个房间，三个梦乡。
陆渊睡不着。
站在满地窗前。
望着夜色。
望着星空。
多美呀。
可惜，星空深处的危险。
他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
所以他需要合作商。
要加快速度。
服务器，扶持浪潮做强做大。
还有其它各种技术。
需要更多的合作商。
钱是第一步。
洛书送自己回来。
似乎是命运。
又或是上天的契约。
洛书，不止是AI。
但他现在能做的，只是AI。
翌日。
九点。
金茂大厦，主席套房内。
会议室两边。
陆渊和陆漪在一边。
另一边是浪潮的董事长孙恕、淞沪区部负责人齐鹏举以及淞沪区总工刘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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