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安吉莉卡给卫斯理体内注射的药物，让卫斯理如浑身剧痛，就像是万蚁嗜骨一样。
而卫斯理却无法喊出声，现在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具死人一动不动，连眨眼睛都不可能做到。
“好好享受吧……”
安洁莉卡拿起了布条，紧紧缠绕在了卫斯理大腿根部，然后是他的上臂。
“接下来……我们来玩点儿更刺激的！”
安洁莉卡拿起了一把剪刀，剪开了卫斯理裤管跟衣袖，然后又拿起了一把尖刀。
卫斯理仰面朝天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他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但是他完全不害怕。
“呵呵呵……”
安洁莉卡将手中的尖刀放在卫斯理眼前晃了晃，卫斯理毫无表情。
“放心，我不会杀死你的！”
安洁莉卡对卫斯理说道，“我要让你活着，好好活着，然后把你交给老大，让他给你安排好你今后的人生。
我真是不明白，你这样一个孤独了一辈子的老家伙，人家都把年轻漂亮的女孩送到你眼前了，你居然还会拒绝？
呵呵呵……你真是太让我意外了，是你太清高了？还是你根本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你之前那么对我，还把我骗的那么惨，让我丢了那么大丑，成为了全组织的笑柄，这笔账我要好好跟你算清楚……”
卫斯理依然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安吉莉卡也在不停地对他嘲讽，就在安洁莉卡想要对卫斯理的右胳膊下刀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手，并转头四处张望起来。
一股恶臭的气味突然飘了过来，卫斯理也闻到了，那不是普通的恶臭，而是一种能够激发人们原始兽性的信息素的味道。
这种信息素可以让普通人疯狂成为发情的野兽，但是对驱魔人来说，这是一种来自恶魔身上的无比恶臭。
“是谁！”
安洁莉卡转过了身去，一个人影走到了房间门口。
“放了他！”
那个声音是哈维的，但是卫斯理不敢轻易断定这个人是哈维，虽然她的声音跟几乎哈维一模一样，但却依然有着细微的差别。
而且想想就在被安洁莉卡抓获前，他见到了塞壬假扮的哈维，所以卫斯理自然也怀疑起了这个哈维的真假。
安洁莉卡仔细的打量了那个人一下，缓缓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你跟这个老家伙什么关系？”
“我们之间有些恩怨，在这些恩怨了解前，我是不会让他死的！”
那人冷冷说道，“现在他的命是属于我的，如果有人胆敢比我抢先一步，那么我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哼！宵小魑魅，居然赶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安洁莉卡被激怒了，她嗖的一下将手里的尖刀丢了过去，紧接着她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
尖刀在丢出的一瞬间，便自己飞了回来，命中了她的肩膀。
卫斯理的眼睛现在只能看到天花板，他完全不知道安洁莉卡，跟那个来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最好是乖乖给我听话！”
来人冷冷的对安洁莉卡说道，“不然，我会拔掉你那嘴漂亮的牙齿，让你好好给那个老家伙吹喇叭，直到你学会哭为止……”
安洁莉卡拔出了尖刀，捂住肩膀上的伤口，脸上充满了恐惧，“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我是谁不重要，现在你能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了吗？”
来人的声音充满了威胁，“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我不想在把话说第三遍，你马上给我滚。”
安吉莉卡转头瞟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卫斯理，然后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来人，低下头默默离开了。
卫斯理听着那个人走进了门来，但是那人没有靠前，而是从在床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刀子，丢在了被绑住的卫斯理右手边，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自始至终卫斯理都没看到那个人的脸，而这个人的声音虽然听起来给哈维无异，但是却跟哈维的声音有着细微的差别。
这不禁让卫斯理想起了遇到芭蕾舞女孩的那次，也是一个声音跟哈维极度相似的人救下了他。
这个人声音其实跟上次救他那个神秘人声音是一样，这个连续救了他两次的神秘人会是谁呢？
卫斯理身上越来越痛，就像是在被一群马蜂蛰一样，让他无法集中意识思考，这种痛疼一直持续到晚上才结束，而他的身体也是到了后半夜才能慢慢活动。
能够活动的卫斯理，一把抓起了右手边的刀子，用它割断了身上的绳子，站起了起来，然后开始循着气味，追踪起了那个神秘人的下落。
虽然卫斯理的身体一直被麻痹动不了，但是他的嗅觉听觉没被麻痹，他敏锐的鼻子依然能够闻到，那些在空气中未消散的恶臭信息素的恶臭，以及掩盖在这种信息素下面的微弱人体气味。
那个神秘人十分狡猾，她释放出这样大量信息素的目的，就是掩盖自己身上的气味。
虽然那种气味被信息素的恶臭给盖住了，但是卫斯理经过不断的尝试，还是从这些恶臭下面分辨出那种气味不是哈维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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