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
那女人十分吃惊，眼中闪出了难以置信的光。
“是的，是塞壬给我的，她亲手把这个东西给了我，说我获得了成为奥拉的资格。”
卫斯理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知道奥拉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塞壬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在遇到那样一个怪物的时候，我没得选。”
那女人握住匕首的手颤抖了起来，“你你你……得到了成为奥拉的资格，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卫斯理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知道我会死，但是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死？
但是我想活下去，所以我就必须打败那什么狗屁安蒙手下的十三柱将中的七个，这样我才能有资格成为奥拉，然后活下去。”
那女人握紧了手里的玛瑙球，匕首也轻轻刺破了卫斯理的喉咙，“我要杀了你，消灭你这个异端！”
卫斯理十分淡然，“那你就动手吧！”
突然大篷车晃动了起来，一阵猛烈的强风刮来，掀飞了车顶的篷布，塞壬出现在了车顶上空。
“呦，天使小姐，你打算对我未来的伙伴做什么？”
卫斯理看到塞壬一脸惊讶，那个那女人也是，她慌忙丢下手里的匕首，拔出剑对准了塞壬。
“你这个邪恶的恶魔，居然敢在我面前嚣张……”
不等那个女人把话说完，塞壬轻轻举起手指一指，那个女人便飞了出去，重重落在了地上。
啪——
一把剑丢在了卫斯理面前，塞壬指着那把剑对卫斯理冷冷命令道，“杀了那个贱货！”
卫斯理低头看了一眼剑，然后抬头对塞壬笑道，“你说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了？”
塞壬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你难道想要违抗我不成？”
卫斯理捡起那把剑，从车上跳了下去，然后缓缓走向了那个那女人，她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劝你最好还是躺下。”卫斯理举剑指着那个女人，“我不想跟你打。”
那女人没有听卫斯理的，而是举剑向卫斯理冲了过来。
看到那个女人不听劝告，卫斯理便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使出全力向那个女人冲了过去。
当——，咔嚓，噗——
几招回合过后，卫斯理一剑捅穿了那女人的肚子。
“我提醒过你了，这是你自找的！”
卫斯理拔出剑，那女人捂着肚子倒了下去，血流了一地，疼苦的蜷缩成了一团。
“安心上路……”
卫斯理举剑向那个女人的脖子砍了过去。
“慢着——”
塞壬喊住了卫斯理，她轻盈的飘到了那个女人面前，蹲下将那个女人揽入怀中，然后把手伸进了她肚子伤口里面。
“啊啊啊啊……”
从那个女人身上闪出了黑色闪电，很快她肚子上的伤口便愈合了，紧接着从这个女人背后长出来的三对白色翅膀，那三对白色翅膀在那些黑色闪电缠绕下，慢慢变成了黑色。
噗——
那三对翅膀变成了一地散碎的黑色羽毛，卫斯理也被眼前景象惊呆了。
塞壬从那女人的肚子上抽回了手，那女人捂着肚子蜷缩成婴儿的样子，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你这个恶魔，刚才对我做了什么？”那女人悲愤的问道。
“呵呵呵……”
塞壬轻笑了起来，“我只是让你那被他们拿走的东西又长了出来，让你变回了完整的样子。
六阶炽天使西尔维娅，你曾经拥有的，让你倍感羞耻的东西又回来了，你是不是有了一种，年轻了八千岁的感觉呢？”
呃——
卫斯理顿时懵了，塞壬这时转头看向了他，“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会有堕天使存在吧？”
“比起这个女人，我更关心你……”卫斯理回道，“你身上秘密真是太令我着迷了。”
塞壬再次轻笑了起来，“呵呵呵……这个女人知道我很多事情，如果你有不明白的，可以向她讨教。”
卫斯理转头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正在不停用拳头狠狠捶打自己肚子的那个女人，她的脸上写满了屈辱跟悔恨。
“她到底是什么回事儿？”卫斯理指着那个女人问道。
塞壬上前对他说道，“她是天界的六阶炽天使西尔维娅，是第一代炽天使，八千年前曾经参与过奥德讨伐安蒙的战争。
因为她属于第一代炽天使，还保留了许多为人的东西，她在一次战斗的过程中受伤，坠落民间同天界失去了联系，被一个善良人类所救，后来嘛……呵呵呵呵……”
西尔维娅这个女人的名字，卫斯理捏着下巴看向了那个女人，她现在满脸的悔恨，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于是我们一向一本正经的天使小姐，在那位善良的人类温柔关怀中，坠入了爱河，初尝了禁果的滋味……”
塞壬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卫斯理也是一脸吃了苍蝇似的恶心，西尔维娅更是出现了崩溃的迹象。
“不要再说了，你这恶魔！你再说下去，我就杀了你！”西尔维娅大吼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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