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连个孩子都弄不出来，这还能算得上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儿？”说罢，她双手叉腰，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神情，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
“哈哈哈！”贾张氏笑个不停，嘴里还叫嚷着，“闹了半天，易中海那老头，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老阉鸡呐！”她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贾东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附和道：“我说呢，打我小的时候起，他就对我格外好，我还一直纳闷呢。”他微微摇头，脸上满是不屑，“合着他年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这毛病，想靠我给他养老送终呢！”
一旁的秦淮茹虽未言语，但那眉眼间的嘲讽之色愈发浓重，轻轻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易中海，眼神中满是轻蔑。
人群之中，一大妈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写满了震撼。
她嘴唇微微颤抖，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不是我的错？问题全出在中海身上？不，不会的，我跟他成婚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了，他向来老实，应该不会骗我。”一大妈虽这般想着，可杨凡刚才说的那些话，就像一颗怀疑的种子，悄然在她心底生了根。
而她自己，此刻还浑然不知。
此时，易中海周围的人，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何雨柱还有聋老太太，看向他的眼神都变得怪异起来。
刘海中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道：“老易，真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你这儿！你可倒好，这么多年，一直说是你老伴儿的问题，这可太不地道了吧！”
阎埠贵也跟着搭腔，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易中海，亏我们之前还那么敬重你，没想到你是这么个伪君子！”
许大茂更是一脸得意，上前一步，大声说道：“一大爷，我可真是没想到！哎，算了，不说了，说起来都让人觉得寒心。”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一大爷，你这事……唉！”
聋老太太目光紧紧盯着易中海，眉头紧皱，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易中海被周围这些或嘲讽、或不屑、或鄙夷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快要崩溃了。
没有孩子这事，本就是他心底最深的痛，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着，如今却被杨凡这般毫无顾忌地揭露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觉得颜面尽失，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就算他现在已经不是一大爷了，可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呐！更何况，自己到底能不能生小孩，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这般想着，易中海下意识地朝远处的秦淮茹偷偷瞟了一眼，随后，他猛地转过头，对着杨凡怒目而视，声嘶力竭地吼道：“杨凡！你给我把嘴巴闭上！你在这里信口胡诌，就不怕遭报应吗？！”
杨凡却丝毫不在意，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继续说道：“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易中海，平日里跟我父亲关系可不怎么好，那天却突然找上门来，说是要借钱。”他顿了顿，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接着说道，“他心里明白，整个院子里，除了他们家，就属我们家日子过得还算舒坦。
我爸是七级钳工，虽说工资比不上他，但收入也还算可观。
我呢，也端上了邮递员的饭碗，我们家就父子俩，还是双职工，手头相对宽裕些。
所以，他就盯上我们家了。”
“我父亲一开始根本不想借给他，毕竟两人之前有过不少过节。
再说了，易家的家底可比我们家厚实多了，放着自家的钱不用，跑来借我们的，这事怎么都说不过去。”杨凡说到这儿，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可谁能想到，易中海突然‘扑通’一声，就给我父亲跪下了，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眼泪鼻涕一大把，把我们父子俩都吓了一跳。
我们好说歹说，劝了半天，他才肯站起身来。”杨凡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脸上还带着些许惊愕。
“后来他说出借钱的缘由，可把我们惊得不行。
原来，他是因为自己那方面不行，一直没能让他老婆怀上孩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本也认了命。
可最近，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有个名医，能治他这毛病。
只是那治疗的费用可不低。”杨凡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按说以易中海的经济条件，这钱他完全出得起。
但他怕动用家里的钱会引起一大妈的怀疑，所以就想着找我们家借钱。
这才有了他向我们家借钱这档子事。”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都过了还钱的日子，他老婆不仅没怀上孩子，他还压根儿没打算还钱。
而且从他最近对我做的那些事来看，他就是想算计我家，想赖掉这笔钱。”杨凡越说越激动，脸上满是气愤的神色，“要不是当初他写了借条，今天又有警察同志帮忙，我一个没爹没娘帮衬的年轻人，还真拿他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没办法，这钱怕是要打水漂了！”说完，杨凡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在场的住户们听完杨凡的这番话，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是这么回事！易中海是怕暴露自己治病的事，所以才不敢用家里的钱！”
“哈哈哈，笑死我了，自己不行还怪老婆不能生，这脸可真够大的！”
“这老东西，自己不行还这么霸道，怕是知道自己有毛病之后，心理就扭曲了吧！”
“肯定是这样，你看那些戏曲小说里的太监，哪个不是心理变态！”贾张氏又忍不住大笑起来，那笑声格外刺耳。
“哈哈，易中海竟然不行，真是太好笑了！”贾东旭满脸好奇，连忙转头问贾张氏，“妈，你刚才说他年轻时追姑娘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得意地笑了笑，绘声绘色地说道：“那时候，易中海还年轻，看上了邻村的一个姑娘。
他又是送东西，又是帮忙干活儿，可殷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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