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一曼淡淡道：“挺好的，认识了挺多朋友的。”
柳夜微微颔首，也不知道再聊些什么了。
姚一曼时不时瞥一眼心神不安的柳夜，好奇道：“问你个事呗。”
柳夜愕然抬头：“什么事？”
姚一曼耸了耸肩，一脸淡然：“就是你和廖文珺之间的事呗，还能问什么。”
柳夜苦笑道：“这有什么可问的，她不是随时都会在你们面前发癫吗，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们都应该已经知道了。”
姚一曼缓缓摇头：“那倒没有，她也就炫耀了一下和你确定关系而已，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柳夜面无表情的噢了一声。
姚一曼蹙眉道：“这么久不见，你怎么更高冷了？”
柳夜纳闷儿道：“高冷？没有吧，就是不知道说什么。”
姚一曼放下筷子，问道：“反正今后也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我就想问问，如果当时我没走，你还会和廖文珺在一起吗？”
听到这话，柳夜顿时傻眼了，没料到她会问这种问题，就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反正以后就是陌生人了，干脆就想说什么说什么，也不影响。
“你这么问的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柳夜不想抬头直视她，埋头吃饭。
姚一曼思来想去，斟酌道：“没关系，你别有压力，反正就是错过了嘛，就当朋友之间闲聊呗。”
柳夜放下筷子，思忖道：“其实就算当时你没走，我们每天有更多的相处机会，也并不会影响什么，这跟廖文珺没有任何关系。”
“首先是当时的我们相处起来很奇怪，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放风筝一样，一会儿放线把我飞的很高，一会儿收线把我往回拽，不知道怎么形容。”
柳夜也很坦然的和她说明白。
姚一曼不解道：“奇怪吗，或许吧，当时我只是觉得，我需要一段时间来摆脱李泽文对我的影响，让我重新对感情有信心，这是对你负责，也是对我负责。”
柳夜保持沉默。
姚一曼继续说道：“不过现在看来，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想问你，如果我没走，你还会和廖文珺在一起吗？”
柳夜缓缓抬头，终于敢直视她的眼睛。
“她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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