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福面露难色道：
“处长，这个名额我已经想好人选了，您看……”
聂处脸色一沉，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呵斥道：
“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忘了这么多年，是谁一直有意锻炼你，让你在那么不起眼的岗位，也能做出今天这样的成绩？”
李永福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经历，但很快就控制住思绪，挤出一个笑容道：
“处长，我多余的那个名额，真的已经有人选了……”
不等他说完，聂处就拉着他的袖子，凑到他耳边威胁道：
“你要是不把那个名额给我，我就把你搞错参数，造成重大损失的事说出去！
到时候等待你的就不是地堡，而是监狱！”
李永福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聂处：
“我早说过那个参数有问题，当时你说你算的绝对没错，而且出了事你也会全权负责……”
“哼！所有操作记录都在你的系统权限下，你就算说破大天，又有谁会相信你？”
不等李永福反驳，两人耳边就传来一个娇俏的女声：
“我信”
虽然声音自带媚骨，空灵悦耳，但还是差点把两个人魂给吓出来。
聂处吓得浑身一颤：
“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金莲一脸无辜：
“去年1月22日，19时41分，你让他背黑锅的时候我就站在这里了。
怎么，你没看到吗？”
聂处先是一愣，然后整个人如遭雷击：
“你、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金莲并没有理会，而是大步走到梁辰身边，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梁辰挑眉看向人群后方：
“哪位是孽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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