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妮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到了车前。
“吱——”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空，轮胎在地面上留下两道漆黑的痕迹。
车窗缓缓摇下，一个中年男人探出头来，脸涨得通红：
“该死的！你特么疯了吗？想死是不是？”
“打扰一下。能借你的车用一下吗？”
哈妮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手中的长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轻轻抵在男人的喉结上。
司机浑身一颤，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连连点头：“拿…拿去！”
片刻之后，司机踉踉跄跄地逃走了，哈妮坐进驾驶座，手指摩挲着方向盘。
“真容易。”
只要拿着剑好好说话，谁都会乖乖听话。
自从她从实验室逃出来后，这招百试百灵，这也是她随身携带一把剑的原因。
哈妮转动钥匙，发动机轰鸣。
一段尘封的记忆涌上心头，那是她得到名字的经过。
“我是兔子，所以就叫兔子……”记忆中的声音清脆悦耳，“不过光叫'兔子'不够可爱，那就叫莉维坦吧。你呢？”
“我……”她记得自己当时声音很小，“叫哈妮。”
“哈妮？好可爱的名字！”那个声音充满了活力，“虽然没有我的可爱，但也还不错！”
笼子里的铁栏杆很冷，但孩子们的声音很暖。
她们一起望着窗外的天空，谈论着外面的世界，满怀希望。
哈妮摇摇头，把这段回忆压下。
她踩下油门，车子驶向城市边缘。
“砰！”
“啊……”
车子重重撞上路边的护栏。
哈妮懊恼地挠了挠后脑勺，长叹一口气。
开车对她来说就是场灾难，模糊的视线让她连路都看不清。
最终，她只能放弃这辆撞得变形的车。
从驾驶座爬出来，迈开双腿，向着城市的边界跑去。
夜风拂过她的脸庞，远处的星光指引着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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