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发现昨天的收获，还不够弥补其使用空间穿梭所消耗的能量。
在这种默契下，今天卡牌世界的攻势显得非常克制，个别比较怂的甚至都不跨过交界线了。
大家都不再追求杀敌的数量，而是把保全自身放在首位。
而赵平则是游走在战场后方观察局势，以免出现突发情况他却不能及时出手。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想搞清楚这些凡体生物施法的秘密，要不然赵平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这些重甲战士的能量护盾做不得假。”
“可从他们的躯体上分解不出能量源，身上的装备也没有能量残留。”
“这些法力总不能是凭空出现的吧？”
“还有那些法师更神奇。”
“战士还能说是用盾牌武器上的符文激发法术，可法师施法的法阵却是凭空勾勒出来的。”
“符文不可能凭空出现，能量更不可能凭空出现。”
在战场上不断穿梭，除了偶尔出手提切割虫解决麻烦外，赵平完全没有收获。
但越是如此，赵平越觉得有问题。
也许法术的事情他解释不清楚，但宇宙的基本规律应该是相通的。
比如说能量守恒。
就算是卡牌世界这种超凡世界集群都没办法凭空生成能量，也要通过世界核心来抽取转化太虚源能。
所以这个法术大陆更不可能掌握无中生有的能量技术。
“嗯？”
在游走途中，赵平注意到一群翼刃切割虫正准备俯冲袭击一个法师方阵。
但这个法师方阵在准备构建符文法阵抵挡攻击时，却意外地失败了。
在绘制过程中，他们的符文法阵有一部分出现了空缺。
就像是没有颜料，画不出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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