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听了前因后果的季监察,如何被宝贝阿兰不按套路出牌的骚操作,搞得脸皮一阵儿扭曲抽搐,同时在内心略同情了一下吴二白,莫名当了“人贩子”,就说吴歧说的这位帽子同志吧……
“按说帽子同志,在出警时,是不能收受人民群众任何东西的。但基于对象是你,然后除了店员也没人看见,这个人不仅自己收下了你送的冰激凌,还劝局长和其他人也收下了?”季唯甫把吴歧讲述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挑出重点,和吴歧依次确认。
“是的。”吴歧点头,一脸“就是这样”模样。
“那这人脑子挺活,挺会来事儿,至少不是什么特别迂腐、死板的人。”季唯甫说。
甚至这种“灵活”,是游走在“规矩”和“不规矩”之间的。季唯甫想。
可比起拒绝自家祖宗的好意,让祖宗心里不舒服,这种“不规矩”似乎……是应有之意。至少在那人心里,两者孰轻孰重,或者说,哪个是对自己和师父,也就是局长更有利的选择,是根本不必过多考虑,就能做出判断的事,且那人当机立断这么做了。
不太规矩的利己主义者。季唯甫给此人打了标签。
这标签不能说是一种过错,毕竟是人都有私心,有趋利避害的本能。但这样的人放在自家祖宗身边,季某人显然不太放心。
而且……这人的举动,到底是因为他平时都这么“灵活”,还是刻意用这种方式,在祖宗面前留“印象”“求个善缘”,亦或对祖宗有图谋,有求于祖宗呢?
这二者,可不是一个性质。
一时间,季唯甫心里想了很多,其中不乏无凭无据的猜忌,但不妨碍某人嘴上继续问吴歧道:“这个人的姓名、职务,你知道吗?你之前认识他吗?”
“算不上认识。”吴歧若有若无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只是和局长熟,所以让局长给介绍了一下。他叫许文和,是局长的徒弟,现在在局里任政治处主任,我看局长挺看重他。”
确实,如果这个人不是局长的亲信,局长是不会让这个人担任“政治处主任”这种要职的。季唯甫想。毕竟这个岗位关乎内部思想政治、人事管理,和一些宣传、组织、跨部门协调工作。
“没事儿,哥。反正他人在余杭,我还有时间可以再接触接触。届时,说不定我真能从局长那儿“挖个墙角”。只是苦了局长,丢了个千辛万苦培养起来的好大徒,希望他别指着我鼻子,骂我不地道。”
吴歧半开玩笑地宽慰一脸严肃,一看就在心里千回百转,想了一堆,且对他说的这个人,不怎么放心模样的季唯甫。
“行吧,那你自己拿主意。”季唯甫无奈地说:“只是你要是敲定了想要他,别忘了和谢舅舅知会一声,让他帮你掌掌眼,唔……最好也让我见见,再不济,也给我提供一下这人的资料什么的,不然我不放心。”
“知道。”吴歧并没有拒绝“臭猪蹄”的好意。事实上,作为谢家一系的“太子”,他和什么人交往,都是有规矩的,尤其留在身边的“近身”之人,更是马虎不得。所以季唯甫所说,都是一直以来的常规操作,没什么可说的。
“嗯,那就好。”季唯甫摸摸心上人的头,又把吴歧拢在怀里亲了亲。
事情说得差不多,他们也该回隔壁去了。朋友们都在隔壁那处嬉闹,纵然他心里有诸多不情愿,也不好一直抛下大家伙儿,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和祖宗独处。
吃独食,遭雷劈。况且这会儿图南那小子,也在隔壁。
季唯甫在心里叹了口气。
“祖宗,你先回图南和朋友们那边吧。我去抽根烟,别熏着你。”季唯甫说。
吴歧一怔,虽然该说的事确实说完了,可他以为,照这狗东西的尿性,会想缠磨着他再多待会儿,没想到季唯甫会这么说。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乖乖点头,亲了“臭猪蹄”一口,就要离开。只是离开前,他看着圆桌上厚厚一沓资料,问:“那这个……?”
“我一会儿搁你车上。”季唯甫说。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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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季唯甫独自一人抽完烟,又把资料交给吴歧随行之人,来到朋友们所在之处,再见吴歧时,年轻人正巧被今天的“东道主”,谢栖桐招呼过去接麦克风。
“阿兰,快来姐姐这儿。”又美又飒又豪爽的谢公主,对自家正和盛图南、方时舟、周逾白三人坐一块儿打牌,貌似又赢了的弟弟招招手,示意弟弟赶紧过来。
姐姐叫,不敢辞。
听到唤声,正开心地对朋友们抬抬下巴,一脸“我是牌神,在座各位都是弟弟”模样,叫除图南外的两个朋友笑骂“真嘚瑟”,同时埋怨图南“是不是偏心自家宝儿,给阿兰这傍家喂牌”的年轻人抬眼看去,就见谢栖桐正用“好弟弟,快过来”的眼神,满含希冀地看着他。
吴歧立马从位置上站起来,屁颠屁颠朝姐姐小跑过去,“姐,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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