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记载……”她迟疑了一下，缓缓开口，“它们看上去，像是……改编过的故事？”
“怎么讲？”顾以恒微微抬眸，视线从书本上移向她。
琳梵轻轻清了清嗓子，读出了其中一段内容：
“喜学院的象征——幻蝶，据说源于千年前格伦哈的一次大迁徙。
当时，这片土地尚未被正式命名，人们在未知的荒野中寻找安身之所，而在某个夜晚，当第一缕月光洒落新建立的村落，一只通体透明、翅膀如梦境般浮动着星辉的幻蝶自风中降临。
它轻盈地穿梭在村落之间，所到之处，焦虑的人们情绪平和，恐惧不安者重获希望。那是梦境与现实交汇的精灵，被誉为‘情绪的渡引者’。
据说，喜学院的创始人正是在那一夜，亲眼目睹了幻蝶的降临，并在梦境之中得到启示，最终创立了喜学院，致力于研究情绪的流动与影响。”
“即便至今，仍有人相信，幻蝶从未真正消失，它只是隐匿于格伦哈某个尚未被发现的角落，等待在关键的时刻出现，给予真正的‘喜悦者’指引。”
她读完最后一句，合上书，轻轻叩了叩封面，嘴角微微抽了抽。
“……这是真的？”她下意识地问。
“如果书上写了，那就‘是真的’。”翟渊慢悠悠地靠在椅背上，语气里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可这听上去也太像某种民间传说了。”琳梵皱眉，手指敲了敲书页，“‘情绪的渡引者’？‘梦境的精灵’？怎么听都不像是现实中真的存在过的生物。”
“说不定确实存在过，只不过后来消失了。”南浔托着腮，随口道，“而且你想啊，如果格伦哈的五大学院各自有象征，那说明它们确实有一定的历史依据，难道格伦哈的创始人会凭空捏造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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