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雾缭绕的仙山之上,有一座古朴的道观。观中一名小道童正百无聊赖地清扫着庭院。突然,天边划过一道奇异的光芒,紧接着一声巨响传来。小道童吓得一哆嗦,扫帚都掉在了地上。
他好奇地朝着光芒传来的方向跑去,只见远处的山谷中,一个巨大的漩涡正在缓缓转动,从中隐隐有奇异的气息散发出来。小道童壮着胆子靠近,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这时,道观中的老道士匆匆赶来,他看着那漩涡,脸色变得十分凝重。“这是上古封印松动的迹象,恐怕要有大祸降临了。
老道士喃喃自语道。他当即将小道童叫到身边,吩咐他赶紧去通知其他门派,共同应对这场危机。小道童领命后,立刻御剑而去,消失在了云雾之中。而老道士则留在原地,准备先探查一番这漩涡的底细。
病中的罗仙郎发烧到39度,那天,正赶上贤珠的生日。他裹着被子坐起来,非要给她发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就说‘生日快乐’,别的什么都不说。
”他盯着我,眼里的红血丝像道没划清的界限。 我抢过他的手机:“你现在说话都带鼻音,发出去像哭丧。” 他没力气争,往被子里缩了缩,露出半张脸,像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其实我知道,他床头柜的抽屉里藏着份生日礼物——是本手工相册,第一页贴着贤珠在图书馆的侧影,是他蹲在窗外拍的;最后一页留着空白,写着“待续”。
就在这时,罗仙郎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贤珠打来的电话。他一下子来了精神,挣扎着要坐直,我连忙把手机递给他。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才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贤珠欢快的声音:“仙郎,生日快乐呀!”罗仙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贤珠记错了日子,把他的生日当成自己的了。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鼻音温柔地说:“谢谢你,贤珠。”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儿,贤珠说要给他准备一份惊喜。
挂了电话,罗仙郎靠在床头,眼神里满是幸福。他从抽屉里拿出那本手工相册,轻轻抚摸着,仿佛看到了和贤珠的未来。病似乎也一下子好了大半,他起身穿上衣服,准备出门去见贤珠,要把这份藏在心底的爱,在这个有些乌龙却又甜蜜的日子里,勇敢地说出来。
上周我帮他收拾房间时不小心翻开,指尖停在那张照片上很久,贤珠的头发被阳光照成浅棕色,嘴角带着点笑意,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天下午,贤珠发来消息:“仙郎还好吗?我让英兰炖了汤,你拿给他。
” 我看着那条消息,突然很想问问她,到底是把他当需要照顾的弟弟,还是……可终究没问。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成了无法撤回的感叹号,太决绝。 英兰的汤炖得很浓,我一勺勺喂给罗仙郎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合适?” 他的体温透过皮肤传过来,烫得我心头发紧。
“合适不是数学题,没有公式。”我避开他的眼睛,往汤里加了点盐,“就像你拍短片,不是所有镜头都要对准主角,有时候空镜更有味道。” 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我自己的——我最近总在他的镜头里看到自己,不是刻意入画,只是路过时被他顺手拍下来,
画面里的我要么在骂他,要么在笑他,表情生动得不像个配角。 晚上贤珠又发来消息,问罗仙郎的体温。我回了句“好多了,谢谢”,没说他睡着时还在念叨她的名字,也没说他攥着那本相册,指腹把“待续”两个字磨得发亮。 挂了电话,我坐在床边看他。
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在他脸上投下道影子,像道没写完的破折号。我突然很嫉妒贤珠——她甚至不用做什么,就能占据他句子的主语、谓语和宾语,而我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状语。
这种念头让我打了个寒颤。我是他姐姐,是贤珠的朋友,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就像在一篇正经的文章里,突然冒出个不合时宜的脏字,既破坏了整体,又暴露了自己的不堪。
我轻轻抽走他手里的相册,翻到最后一页,在“待续”旁边画了个小小的逗号。或许这样就好,别让故事太快结束,也别让谁太早就看清自己的真心。
第二天,罗仙郎精神抖擞地出了门,去赴贤珠的约。我站在窗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然而,傍晚时分,罗仙郎却失魂落魄地回来了。他的眼神空洞,脚步虚浮,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我忙上前询问,他嘴唇颤抖,许久才挤出几个字:“贤珠……她有喜欢的人了。”
我心中一紧,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他跌坐在床边,双手抱头,泪水从指缝间滑落。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任何言语都那么苍白。
之后的日子里,罗仙郎变得沉默寡言。那本手工相册被他丢在角落,落满了灰尘。而我,在默默陪伴他的过程中,心中那份异样的情感却愈发浓烈。终于有一天,在一个月色如水的夜晚,我鼓起勇气,向他倾诉了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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