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这个年,意义重大!
腊月才至,许云苓越忙心里越甜。
这些年来他们聚少离多,如今又有了枝枝,今年是一家三口,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团圆年。
故夫妻二人早已商定,今年就留在京都,留在侯府,一家三口守在一处,过个完完整整的团圆年。
过年的第一件大事,莫过于祭祖了。
按照姑奶奶的指点和意见,之前两人已经在东跨院辟出一间正屋,设为临时的敬祖祠堂。
建祠是百年大事,要选址、择吉、动土、请工、定规……林林总总的筹备期,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做不好这件大事的。
眼下这临设的堂内,日日檀香袅袅,许父许母,李父李母的牌位静静立于案上,虽一切从简,却满载着后人的追思与敬意。
当时布置时,是许云苓亲手将李父李母的牌位,与自己的父母牌位并排安放的。
按照规矩,李松青是入赘之婿,她原本可以不必如此。
但当时许云苓当着姑奶奶和李松青的面说,“在村里是要讲村里的规矩,但在这里,在我们自己的家中,只讲心里的规矩!”
“他们是松青的爹娘,生他养他,那便是我的爹娘,哪有让自家爹娘流落在外,无法回来团圆的道理?”
反手握住夫君的手,许云苓目光坚定。“当年娘还给我做了件衣裳呢,她那样好的人,自该受我们的孝敬!”
在这个由他们亲手构筑的家里,一切凭两人心意即可,何须墨守成规,拘泥于往日的形制?
往后的年节祭祀,初一十五上香,双方父母都会立在这高堂之上,享后人供奉,会一直看着这个家慢慢变好,看着定远侯府日渐兴旺,以此慰他们的在天之灵,永佑家门平安。
而后,诸般年节事宜也徐徐展开,一家家的年礼要送,一桩桩的人情要走,就连两人各自的老家,也早早派了妥协的人回去送礼。
诸事繁杂,两人却都甘之如饴。
往年宣和帝的封笔,都是在除夕的前一日。
而接近年关,整个京都的防务只会更重。
怕夫君太辛苦,不注意饮食和休息,许云苓经常派人送东西过去,或者亲自去接他回来,这般体贴入微,成就了一段“定远侯夫妇恩爱有加”的京都佳话。
闲暇时,许云苓最爱窝在临窗的热炕上,一边喝着热茶,一边欣赏着庭中夫君舞剑的样子。
李松青很多时候只着墨色单薄劲装在院中练武。
许云苓最爱看他这样子,看他腾挪时紧绷的腰背线,欣赏他挥剑时喷张的臂膀肌肉,汗珠顺着凌厉的眉骨滚落而下,滑过凸起性感的喉结,最终没入被汗水浸透,紧紧勾勒出胸膛轮廓的衣襟之内。
这般瞧着,看得人容易口干舌燥,热茶都解不了那股渴。
她看着看着,嘴里不断喊着心疼怕着凉什么的,但目光却牢牢黏在充满力量感的身影上,心里激动万分的。
惹得抱着枝枝的阿朵在一旁鄙夷,“先把你的哈喇子收收再说这句话吧!”
有好几次秦时也加入了进来,这个时候,孟清欢若是经过,便会被她和阿朵联手抓过来。
“秦大哥舞得也好看啊!清欢你说是不是啊!”
“好看什么……你们自己看就是了,我……我还有事……”
孟清欢颊飞红云,转身欲走。
“有什么事啊,大冷天的……”
三人笑闹欣赏时,陈平总会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突然出现,阴恻恻地问阿朵,“有那么好看吗?”
男鬼味十足的语气,惹得阿朵在众人看戏的表情中,一脚踢他出去舞剑,直言既来了,也一起去练练,而后三人一起热热闹闹看帅哥。
都是没什么家的人,除夕那夜,大家伙再次热热闹闹吃了一顿团圆饭,侯府布置了很多灯笼,檐下的花灯一个比一个的漂亮精巧,都是李松青特意让人搜集来的。
府里只有枝枝一个小娃娃,自然成了团宠,小小的娃娃被逗得兴奋大叫,众人围坐一旁,屋里的气氛美满而又热闹。
等吃完了团年饭,回到栖鹤院时,满院的橘子灯照着暖光,挂得到处都是,亮堂堂的。
荷香笑着走到她面前,“侯爷吩咐的,还说若是布置得能让夫人笑得开心,明日每人人都有红封呢”
许云苓嘴角弯弯,她一直都喜欢热闹的,对这些灯啊花啊的更是拒绝不了,很喜欢,但又怕麻烦,毕竟挂了之后还得拆,这一来二去的,折腾!
等李松青喝完酒,送客回到院子时,就看到屋里的娘子怀里抱着闺女,正一同剪窗花守岁。
只不过枝枝好动,刚剪好一张,她便好奇要伸手去抓,怕伤到闺女,许云苓温柔躲开她的手,并转移注意力,把那张福字窗花贴在她的脑门上,一大一小笑得灿烂。
三人一起守岁,就像那年在酉阳时一样,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个小小的人儿。
枝枝在她怀里甜甜睡过去时,还没到子时。
她抱着孩子,他抱着她,三人跟叠罗汉一样,一环套着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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