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若低头认真看起了棋局。
“他们会打到这里吗？”段姝姀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高大的青年。
入冬之后，鲜少出太阳，出门也少，青年的皮肤被养白不少。
加上精致的面庞，面如冠玉，玉树临风。
像是富贵人家的少爷。
周雁回抬手摸摸她的头发，安慰道“别担心，我们在南边。”
段姝姀垂下眼眸，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应该没有皇帝能容忍这样的挑衅。
“当今皇帝是个怎样的人？”段姝姀突然来了一句。
兄妹俩眸光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但周雁回到底年长一些，垂下眼眸掩盖眼里的情绪。
手缩到了桌下，青筋凸显，握的紧紧的。
段姝姀迅速看向周婉若，面皮紧绷，眼睛红的滴血，满眼恨意。
她被吓了一跳，刚要开口说自己不问了，边上传来似有若无的轻叹。
“昏庸眼拙，自私自利，冷血，守业之材。”
段姝姀点点头。
守业之材，估计也就只能勉强守业，开拓疆域就不用想了。
周雁回暗地里仔细观察段姝姀，看她没什么想说的。
想到之后的事儿，他终究还是需要钱。
更需要段姝姀的支持，她身上有太多不同寻常之处。
在目前看来，对他来说，都是好的。
“姀姀，你想知道你身上的毒是怎么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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