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煊也不争执，他会拿出成果来说话的。
“对不起爷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按时上课的。”
“小煊啊，不是爷爷说你......”
林煊说完这句话后，林兴国开始缓而慢长的教育。
......
“李工，为什么你录制出来的歌曲听着怪怪的啊。”
“......”
那天帮苏茉莉录制歌曲的录音技术人员，李辉正在客户的现场帮忙调试设备，录制歌曲。
结果客户说他录制的歌曲有问题，不好听，现在找技术人员麻烦。
“你到底会不会录制啊！难听死了！”一个穿着有些微胖的女人嚷嚷道。
“抱歉，女士，这首歌可能有些技术难度......”李辉解释道。
“有什么难度？你看最近的那首《暖暖》录制的得多好，看看人家的修音技术。你听听我的这首《暖暖心房》你修的什么音！”
李辉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这个客户只买了20万的设备，要求老板送她3次录歌技术支持，老板竟然同意了，说生意不好做。能稳住一个客户是一个客户。他过来帮客户录制歌曲，结果客户的这首《暖暖心房》很明显有抄袭之前那首《暖暖》的感觉。
但她作为一个技术人员，不想管这些事，干完本职工作就离开。
录音完成，他已经尽量去修音了，但这个人的唱功和苏茉莉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妄想比肩苏茉莉的《暖暖》，到头来怪他技术差。
“那首《暖暖》也是我录制的。”李辉最后的绝杀。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唱的不如苏茉莉呗！你是不是暗示我唱的难听！我要投诉你！”女人发疯，被暗箭戳中了心窝，“滚！”
李辉被女人还有她在场的同伙赶走。
心情低落的他走在回公司的路上。
接到了自己老板的电话。
“李辉！你知不知道你弄砸了一个大单！”电话那头传来怒吼。
“老板，我已经完成了本职工作，是客户......”
老板根本不听解释。
“这家原本是一个房地产商的千金想要进军歌手圈，先购买了20万的设备，试试录出的歌曲效果。效果好后续才有200万的设备订单。你倒好现在全给我搞砸了！你干什么吃的！”
李辉鼓起勇气：“老板，她唱歌真的很难听，靠技术救不回来。”
“别找借口！那是你技术不够！我告诉你，你年终奖没了。你现在就去找客户道歉，不然这个月工资还得扣你。”
老板愤怒的挂断电话。
独留下李辉一个人站在路边。
总有些老板以为拉头猪来哼两句，就能靠设备和技术修成爆款歌曲。拉几个大学生，一个月开个1万的工资就能做出微信。随便拉个程序员，就让它做出一个AI来，这不是就是你问一句它回答一句吗？都是回答的文字，有什么难的？
不懂技术的老板有时候真让人窒息。
工作是越来越烦了，还指望拿到年终奖的时候快乐快乐，现在年终奖也没了。
给客户道歉？年终奖都没了道什么歉。
这B工作没什么盼头咯。
这时李辉想起了上次要招募他的那个年轻人，好像就是苏茉莉的男朋友。
李辉看了眼上次的微信工程群，购买设备合同文件上写着名字。
“林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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