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实力不够……那么，是运气？”
江尘深知，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毕竟他就有个能力是幸运。
那简直就是抽卡的神。
“这么好的运气……莫非是「天命之子」？”
江尘摸了摸下巴。
沈燕大概是迷雾降临后，三年左右，开始进行所谓「最后的尝试」
那时候，玄天子肯定也还活着。
照他之前的推测。
「天命之子」应该是玄天子，因为此人多次活跃在迷雾的阴影中，从怪谈世界一直到神鬼世界。
甚至在蓝星都当上议员了！
“天命之子，难道那世界的意志转移了？为什么？”
“又或者说……迷雾，到底是什么东西？它是不是同样和世界一样，有着属于自己的意志？”
江尘也是不久前，才发现，迷雾似乎有着意识。
因为，第六天晚上，没有拉他进去。
原因可能是……害怕。
害怕江尘肆无忌惮地破坏场景。
沈燕世界所说的「秘境」，蓝星世界所说的「场景」
究竟对迷雾而言，代表着什么？
“迷雾……似乎有着制约，或者说……规则。”
江尘回忆之前的种种。
迷雾最开始的出现。
他和沈燕前面秘境惊人的相似。
这似乎预示着……
迷雾一直都在遵循某种规则。
包括那些被提前卡bug，放在高难度秘境的人，他们都被暂时封存了。
甚至。
江尘之前和那百米高的神佛交手。
最后，那神佛逝去。
迷雾硬生生还给了通关奖励。
明明……
它其实不希望江尘继续变强。
但仍旧要遵循规则？
江尘带着心中的疑惑。
继续横推秘境。
……
“你看我像神还是像人？”
“我看你，像是我那170御姐，一个月给我100w。爱穿黑丝给我看的小女友。”
江尘面前。
一只直立在地面上的黄鼠狼懵逼了。
它以为自己就够邪门了，没想到还有高手？
“呃……啊？”
黄鼠狼发出土拨鼠的叫声。
“等等，你先别叫。”
江尘赶忙制止黄鼠狼的叫声。
他温柔说道：
“我们重来一遍，好不好？”
“……好”
黄鼠狼点点头。
“那我问你，黄鼠狼，我像人还是像神？”
黄鼠狼又懵了。
它绿豆大的小眼睛闪烁着，似乎在说：
“人皮子讨封了？！你说的全是我的词儿啊！！”
“算了，进来吧。”
江尘摇摇头，
感觉这黄鼠狼有点轻微智障。
不过他不嫌弃。
他甚至都没嫌弃过楚思月！
……
这是一个奇怪的秘境。
有很多鬼，都不是人型，而是动物。
它们……
有点猎奇。
有长着美人头颅的蛇类，也有这种黄皮子讨封。
甚至还有水猴子，山魈之类的奇怪鬼魂。
它们都有智慧。
甚至，还有一段记忆，类似于迷雾强加给他们的。
这些鬼魂早已经死去。
但在这世界，却仿佛都还活着，甚至变成“妖怪”一类的怪谈传说。
江尘脚踩着飞剑，一路探索这秘境。
愈发好奇了起来。
“这迷雾，要集贸干嘛啊？有点什么特殊爱好？”
将一些鬼魂收走后，江尘离开了。
他没有直接毁坏这「场景」。
毕竟太大了，方圆几百里，砍也得砍上半天。
不值得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对了，我的评价是，没有狐媚勾人，这地方最多算是个动物世界。”
江尘如是说道。
……
江尘继续在白雾中探索。
不得不说，白雾看起来，比之前那灰雾要干净上很多。
就是场景要厉害不少。
这其中，也有些厉害角色，至少都是超凡级别。
江尘这次没心思玩闹，一剑也就结束了。
他发现，所有的怨鬼，几乎都触及不到一阶。
甚至之前那暗金色的神佛之主，就已经是最强，最靠近一阶的存在。
怪谈世界的宗师中，也有个老家伙，实力几乎媲美神佛之主，最多微逊一丝。
“一阶……似乎是一个分水岭？”
江尘心中思索。
“之前，面板的评价，好像同样如此。”
10点是标准，超过10点没有到达25点，则是偏强。
25点以上是极强。50点以上是超凡。
“似乎，一阶之前，比较的对象，几乎都是普通成年人。”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江尘来到这个世界。
看到了无数也就二十多点的“极强”鬼魂。
很滑稽。
“生命跃迁么？”
江尘喃喃道。
生命跃迁，是生命在进化！
系统曾一直提到进化途径。
“难道说，他们没有一阶，是因为没有路可走？我当时突破一阶的时候，怎么感觉波澜不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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