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面，没有大厅，只有个个小包间。
走进包间，也没有去管什么主宾之分，四人随意的入座。
“林总，我点的是套餐，你再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加的菜。”技术男就是实诚，心里想的都是必须让合作伙伴吃好喝好。
林子寒随意的看了看菜单，象征性的加了两道菜，然后把菜单又递了回去，“让嫂夫人看看有什么需要加的吧，我这人什么都吃，也没有什么忌口。”
点完了菜，服务员行了一礼，便下去了。
“真的是很羡慕你和弟妹啊，我这几天刷抖音，总能刷到你们的视频，环球旅行，自由自在的，现在不是有一句那个什么话，替我自由，是不是？”张一明笑着说道。
夸人要夸到点子上，如果他老婆不在，张一明会夸林子寒的眼光，但是现在他老婆在，这话就不合适了。
“张总还刷抖音呢？”林子寒诧异的问道。
“刷啊，我一天都刷三四个小时抖音呢。”张一明说道，“都是普通人嘛，也需要娱乐的呀，雷君你知道的吧？他也很喜欢刷抖音，还总是给我分享视频呢。”
雷君也是字节的股东之一，和张一明认识并不奇怪，只是今天并没有来迎接林子寒。
“哈哈……抖音能像今天这么受欢迎，离不开张总的功劳，咱俩抖音也互相关注一下，以后有什么好玩的视频也得互相分享。”林子寒说着就拿出了手机，打开抖音。
“好说好说，到时候你别嫌哥哥烦就是了。”张一明也拿出手机。
林子寒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能和张一明互关。
林子寒在奇点写小说，而奇点是企鹅的，碰巧他还是企鹅的股东。
于玺萱在抖音发视频，而抖音是字节的，碰巧他也是字节的股东。
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就很奇妙。
张一明没有什么架子，再加上双方女眷都在场，一顿宴席自然是宾主尽欢，分开的时候还恋恋不舍。
回到酒店，于玺萱挂在林子寒的身上。
“快说，这是怎么回事？”于玺萱装作严厉的问道。
“嘿嘿，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是亿万富翁！”林子寒嘚瑟的说道。
“我知道你是亿万富翁，说点我不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吗，字节跳动原来的股东想退出，我想加入，就收购了一点点字节跳动的股份，这不是很简单理解吗？”
“就一点点股份，需要张一明和他夫人一起来宴请你？”于玺萱不信。
“亿点点，亿点点啦……”
程府宴的味道的确很不错，无愧于国宴之名，第二天中午，两人又去吃了一顿。
只是这次两人去的是分店，味道倒也大差不差。
吃完午饭，林子寒和于玺萱打了一辆车前往京城机场。
这次不是去坐飞机的，而是去买飞机！
车子很快在一栋五层高的办公楼前停下，办公楼全身被玻璃幕墙所覆盖，上面写着公司的名字，华夏公务机航空公司。
早就已经站在门口等候的销售连忙上来帮忙打开车门。
别说坐着奔驰S来买飞机的，她甚至见过开着大众迈腾来买飞机的。
林子寒两人走下车。
“您好，林总，林夫人”许晴伸出手，分别和两人握了下手。
“你好，许小姐对吧，你们公司就开在机场旁边啊？”林子寒抬头就看到一架正在起飞的波音747，耳边带着飞机发动机产生的轰鸣声，“你们这平时办公不会觉得吵吗？”
“我们办公楼里隔音还是很不错的，当时总部在建造的时候就专门加了一层隔音材料，而且我们本身也是航空公司的一种，总部设在机场旁边也更方便嘛。”
许晴脸上挂着笑容，这个笑容是专业培训过的，既不会显得做作，也不会显得过于浮夸。
林子寒点了点头，“先进去吧。”
“好的好的，林总，您二位这边请。”
走进大堂，正中央摆放了一架巨大的空客A380的飞机模型，还会发光呢。
林子寒看着都想买一架模型回去放着。
许晴带着两人进到一间包间。
包间并不大，只有三十来个平方，墙角摆着一排沙发，而前面一面墙都是电视屏幕，上面显示着一架架各种型号的私人飞机。
茶几上有小的飞机模型，墙壁上还有一个假的飞机机舱。
让两人先坐下，许晴给两人端上茶水。
“跟您聊天的时候就知道您肯定很年轻，只是没想到这么年轻，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像您和您爱人这么年轻的客户呢。”许晴说道。
“不止你一个人这么说。”林子寒笑了笑，“其实我最开始也没有很想买私人飞机，毕竟我不像那些CEO啊需要全球各地到处跑，业务那么多。”
“不过后来我看国内和很多地方都没有直达的航线，感觉还是买一架公务机更方便。”
许晴点点头，问道，“可以问一下，您买这架公务机主要的用途是什么？”
“环球旅行。”林子寒说道，“主要就是因为我和我爱人要环球旅行，既然是旅行，舒适肯定是要保证的，对吧？”
“对，您说的对。”许晴第一次听到买公务机是要旅行的，她见过的更多的还是公司买来用来给高管出差的。
先只是简单的聊天，许晴也没有这么快问林子寒的要求。
“诶，买飞机的人大多数都是直接全款买还是贷款买？”林子寒问道，他对这个问题很好奇。
“嗯……”许晴想了想，说道，“百分之八十的客户都是贷款的，毕竟您也知道，一架公务机的价格还是比较高昂的。”
林子寒点点头，这个答案和他想的差不多。
有钱人比普通人更爱贷款，毕竟他们的资金都是有用的，不可能放在这种消费上。
五个亿在他们手里，一年能变成七个亿，而利息才几个钱？
至于以后还不起银行的钱怎么办？
那就破产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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