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老宋易原是有心,想将那宋家托付与那陆寅,却不成想却着实得了儿子的死讯。
伤心之余,便觉自家身老力衰,心力交瘁,且是伺候不得这小主家了。
伤心之余便将那宋家的钥匙、腰牌留与那陆寅伤心而去。虽是个不甘,却也是个无可奈何。
然,陆寅且是不敢担此大责,刚要捡起钥匙、腰牌追了去,却听身后李蔚到了一声:
“既然托付,便好生做事,照顾了主家,此处有我……”
只得望了那李蔚提了酒壶追那宋易而去。却也不敢将那腰牌、钥匙挂在腰间。
只是掏了帕子裹了揣在怀里,待那宋易心情平复之时再作一个定夺。
如此,只得平复了心情,整理了衣冠,起身向那呆呆站了的谢延亭而去。
刚刚拱手,却见谢延亭躬身施礼一揖倒地,口中道:
“皇城司抚远皇城使,谢霁,见过上差。”
这声“上差”叫来,却让那陆寅心下一阵的犯迷糊。心下惊诧:怎的就认我作上差?
且在迷糊,却见那谢延亭双手托了那牌子战战兢兢奉上,口中言:
“小子无状,还请上差海涵。”
陆寅见了那木牌便是一愣,随即想起白天被那帮孩子围了讨喜,饶是身上被那帮小土匪搜了一个精光。
然,心下也是个奇怪,暗自惊道:怎的将此物也给拿了去?
然,细细想来,自家也不晓得这块小小的木头牌子,到底是作何用处?
只知道这牌子是童贯赏下与他做事方便。
不过,在寻那博元校尉尸骨之时,到得皇城司皂院子衙营,只拿此牌往那带军校尉面上一照,便好似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倒是那帮兵痞一声“门公”叫来且是心下不爽。
心下却不知此牌究竟且作何用。
说来次次失而复得,也是个自家的不小心。便躬身施礼双手接了,将牌子重新拴在腰间。
心下想了,那白天,那夫人让一众小童们讨喜,却又认下了听南作为干妹,便随口问了那谢延亭道:
“那谢夫人……”
然这话还没问完,便见那谢延亭又是一个躬身,谨慎了道:
“便是贱内也。”
陆寅听罢心下一闪,心道,这老天爷着实的一个偏私!刚打了个瞌睡,便送来一个团花绣玉的枕头来。
咦?怎的就是一个老天偏私?送来一个枕头来?
其实其中有些个原由。
听南这义妹便是谢夫人应景认下的。
然,得不到宋粲的点头,陆寅自是不拿这事当了真去。
但,此时心下却想了那“种桑之策”,若因此请了一帮药商来此商议,且是少了些根由。
没来由的事倒是容易让人平白的多了些个猜度。况且,这草市一开,虽说不上进来多少个细作探事,说是个人多眼杂也不为过,这事若不好好筹谋一下,倒是个大大的不妥。
家主也是为此甚是一个烦恼。
见了这银川砦守将便觉此番倒是有了个机会与他。
可不就是老天爷送来的枕头!
且行一个就坡下驴,托了这银川砦的镇守将军做了头面,倒是能隐了这浮灰之线,且不用那宋家在此昭彰了,引了众人怀疑。凡事要做得一个吾必隐真才好。
于是乎,便“哦”一声,赶紧正冠掸袍,再次抱拳躬身再次施礼,正色道:
“妹婿陆寅,见过姐丈……”
得,现在该轮到谢延亭这货脑袋里一盆浆糊了。
被这陆寅一声“姐丈”叫的他倒是忘了抱拳回礼。
心下也是一阵阵的犯糊涂,一阵阵的耳鸣嗡嗡。
暗自道:怎的就好不丫儿的就多出个一条船来?现在流行见面认亲戚的么?
说他那夫人认下听南作干妹妹这事他不知道?
还真不知道。
第一这事发生的太随机,基本没什么逻辑可言。
二则,谢延亭带了兵将来在城南积水潭新营,让那宋易、李蔚两人轮番的训练,也是跟了一番三日不得还家的辛苦。他那夫人也不能说与他听,自然是个不知道。
这守将一起去练兵,也是个闻所未闻。带军练兵自然是那校尉曹柯的职责所在,他这一城的最高军事长官何苦去找那罪受?
本也是他犯贱,原是想借了此番,重树了在军中本就不多的威望。
却不成想,却见那宋易、李蔚两人不出几日,便将那帮边军兵痞训练的一个军阵威武,攻防皆备。
那谢延亭也是个带兵的出身,见了这几日的功效也是个怪哉。
然静下心来,想来,此事也算个理所应当。
想这宋易、李蔚两人本就是一个积年的经略府步军带军的校尉,一个是易州静塞马军之后。
且又是一对万马军中杀出的悍将,万千修罗场滚出的恶鬼。
一个简单的枪林御马阵在曹柯的手里也就是个能看。
然,在这俩老货手里?却能玩的一个花样百出,那怪招频出,饶是个令人眼花缭乱。
那蔫、坏、损、狠饶是让人胆颤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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